祂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动，仿佛这一切都在祂的掌控之中。

祂没有去理会瘫倒在地上惊恐无比的肉山，而是瞬间如同鬼魅一般来到了陈友的面前。

陈友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梦魇 him 的真实梦境空间”就已经被祂轻而易举地从陈友的手中拿走。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陈友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

就连一旁的循声守卫之王也同样震惊不已，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梦魇 him 的真实梦境空间”落入了 Null 的手中。

“哪来的？”Null 突兀的开口说话，那是一个极为沙哑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咆哮。

祂的语气冰冷，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个声音，陈友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

直面 Null 这样强大而神秘的存在，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使得他的额头开始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

看到陈友沉默不语，Null 随意地撤回了施加在他身上的威压，接着继续向陈友发问：“你杀了梦魇 him 吗？”

陈友好不容易才从Null 的威压中解脱出来，但面对祂突然提出的这个问题，此刻完全不知该如何作答。

他实在摸不透Null 的立场究竟在哪一方。

如果承认是自己杀了梦魇 him，那么下一秒会不会就被Null 轻易地抹杀呢？

时间紧迫，容不得陈友过多思考，最终他还是决定说出实情：“是。”

尽管只有短短的一个字，却仿佛让陈友卸下了万斤重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