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可能跟宿岭还很年轻的缘故,因此,无论是县里的百姓还是官员,各个都充满了进取的狼性,即使是年逾半百的云相也是如此。
只见他干脆上前两步,“下臣愿为领主大人效犬马之力。”
“好。”姜苒站起来,亲自移步殿堂中央,给了云相几样东西。
一块印着宿岭玉图印的符节,这是一城派往另一城办事的代表的任命大使所必须带的东西,宿岭符节是用一种很坚硬的玉贝壳做成的。
一把赤色匕首,是一把地级的法器,交给云相防身,之所以是匕首,那是因为像刀剑的武器太明显,可能带不进去。
一根缰绳,姜苒要送云相一匹马,卓鲤县离宿岭县还有好一段距离,走路的话可能需要两天两夜。
“我宿岭的使臣,你无需太过谦卑,若是他城之人敢做出无礼之事,尽管使用这把匕首。”姜苒下巴微抬,一双浓烈的眉目狭长而有形,双眼中所蕴含的凌厉,让在场所有人为之动容。
云相直面姜苒,更是被话语中的力道所震撼。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若是卓鲤县想伤害他,那他捅卓鲤县的县主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当然,云相不会那么鲁莽,但身为一位使臣,最舒心的无疑是背后有一个可以为他撑腰的强大领城。
邱柏水进了庭堂起就不打瞌睡了。
近来,县主大人身上的冰冷气势越来越收敛,但身为上位者的压迫却是丝毫不减。
邱柏水个性就比较嚣张,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