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欢欢喜喜,但清楚这道理……”
“风光怎么道别离?”
沙哑的女声似在叹息,又在感伤。
鄂夏身边的观众嘘声大起。
老乡终于站了起来,以一种近乎宣战的姿势俯视着下面:
“时日过——谁能成为大器——”
老乡旁边有两个小纸人,一直摇摇摆摆地当着老乡的气氛组,听到老乡唱完“大器”这一句时,便齐齐拍掌。
“啪!”
“谁人全凭运气?”
“啪!”
“这次抱你手臂我怎么竟顾忌?”
“啪!”
老乡越唱越激动,睥睨天下的眼神每每扫过船下的观众,都会引发一阵阵欢呼。
甚至有生物模仿着那两个纸人的动作,老乡唱完一句,它们就齐齐拍一次掌。
“危难里↓我会↑陪着你——还是,如同做戏↑”
不得不说,老乡沙哑的声音反而带来了无限的魅力,起码鄂夏沉浸其中。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