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鄂夏还是为了这个“不一定”去准备了。
并且,这一题考的古诗,她背过,也了解过下面的注释。
在外人看来,鄂夏只动了动眼睫,便说出了答案:“谢眺,小谢指的是谢眺。”
阿列谢克可晃动的脚尖僵在原地,安慰的话也停在了喉咙里,只出了一句:“鹅虾选手,你现在要抽奖吗?”
答对一题,就抽一次奖?
这样下去,效率不就慢得像蜗牛?
鄂夏猛地睁开眼。
她马上模仿着主持人的语调拒绝:“亲爱的,阿列谢克可,这样未免会耽搁大家的时间,不如我们答完题再抽奖?”
阿列谢克可的脚又欢快晃动起来:“当然可以!亲爱的鹅虾选手!让我们继续答题吧!”
鄂夏其实不明白为什么台下的观众如此热情。
她自觉她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看点。
得益于她的好记性和那几本厚厚的诗词辞典,鄂夏的答题变得像水果武士提刀砍瓜切菜。
飞花令之类的题,比如,请说出三句带有水字的诗句这类题,对于这类题,鄂夏只当是餐前小布丁,几口就是一个。
难度稍稍提高些,被问起以下这几句诗是哪几位诗人写出来的,这个时候的鄂夏也只是顿了顿,就很快地给出正确答案。
“恭喜鹅虾选手答对第十题!”
“恭喜鹅虾选手答对第二十题!”
“恭喜鹅虾选手答对第三十题!”
……
鄂夏一路砍瓜切菜,几乎没有任何停顿。
答到第五十七题时,鄂夏惊讶地发现,她的座位竟然在慢慢升高。
现在,她得低着头,才能看到主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