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他说的此生房中只有她一人,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父亲便是如此,终其一生,除了母亲,再无旁人。
所以他的话,她信了!
其实若是他实在忍不住想要纳妾,也不是不行,大大方方的抬进来便是!
可她生平最恨偷偷摸摸之辈!
而且她实在不明白,明明心意已经变了,为何他看她的眼神总是那么热切,情意也总是那样的情真意切。
甚至自从回来之日起,但凡他二人单独相处,不是拉着她手,就是拥着她情难自禁,一副爱她至深的样子……
他……难道就不累吗?
最后,竟然还把所有的事都推给大哥!枉他还是征战沙场的少年将军!竟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顾青萝闭了闭眼,想到自己曾经说陆舒容的那些话,如今竟然全都扎回到了自己身上。
心中对裴词安和陆舒容又多了好些愧疚,狠狠的甩开裴砚修往院落走去。
裴砚修本欲跟上,但又看了眼秦红螺和曹章,硬生生的收回了脚步,即便这孩子不是他的,他也得搞清楚原委,不能再把事情统统扔给大哥!
“淮之,这孩子果然不是裴家的?”杜氏看着秦红螺,眼中尽是失望。这还是那个成日在府里喜笑颜开,活泼得叫人头疼的秦红螺吗?
“自然不是!”裴词安依然站在陆舒容身前,憎恶的开口道:“砚修,曹章这人你不会不记得吧?”
裴砚修这才看清男人,“他是我的马夫,可就在我回来前夕,他说家中母亲病危,想要亲自照顾,自请脱离军籍,回乡尽孝。”
裴词安冷笑一声,开口尽是讥讽,“哪里是回乡尽孝,不过是知道秦红螺被我收作外室,又进了国公府,想靠着秦红螺过着钱来伸手的富贵日子罢了!”
“确实也如了愿,他因着有把柄在身,所以秦红螺不敢不听他的,给了他许多银钱,但那人犹不满足,几次去五味阁挑衅,甚至与秦红螺合谋要害容儿!”
裴词安将证词交给老夫人,看着陆舒容一脸的疑惑惊愕,淡淡的说了声:“没事。”展臂将她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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