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秋咏斯谦让一句,“小弟能为兄长效劳实属荣幸,只是这尚书都事一职,还请叶兄费心。”
“这是自然。”兴阳侯府叶科乃长房长子,叶芷芙的嫡兄,此人长袖善舞,很是得帝京中不少权贵的脸面。
知道自己妹妹不得裴词安的宠爱,自然没有不出手的道理。若芙儿得了裴词安的宠,说不得也能有益于自己几分,岂不一箭双雕?
且秋咏斯别看是工部尚书之子,却是个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若是由科考入仕,那是想都不要想。只能凭着他的关系来谋个一官半职,这人又向来与陆舒阳交恶,不用他用谁?
如此一来,国公府必然看轻陆氏姐妹!
如今事成,就算要怪也是怪秋咏斯,哪里有他叶科半点事儿?
嘿嘿!
做坏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了坏事还能摘得干净才最重要!
短短两三日之后,陆舒容就知道为什么裴词安让自己寻个理由将芳儿打发了。
原本帝京中的首饰铺子也好,胭脂水粉铺子也罢,都是平平常常的在做生意。
可几乎就是在一夜之间,像是说好了一样,每间店铺都配有几名上妆娘子,倒是蹊跷。
再加上瑾儿已经确定那日就是芳儿在院子里扫地洒水,不是她,还有谁?
不过一个粗使丫头,打发起来也容易。
“来来来,把你们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这么大个酒楼,怎么连个陪爷取乐儿的女人都没,嘿嘿嘿,爷看你就不错!”
陆舒容坐在五味阁二楼雅间,面色冷寂看着一楼一个男人大声嚷嚷着,虽然穿着锦缎衣裳,但很是粗俗无礼。
桌上的几盘菜吃得狗啃得一般,在桌子上撒的到处都是。
一边啃了一大口肘子,又用袖子抹了抹满是油的嘴,那只手背上长满长长汗毛的手正往楚薇的脸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