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羌王住的地方即便在夜色中也很好认,她想也不想朝着王帐走去。
【你能用精神力探查出来北羌王在不在这个大帐里吗?】
扶隐在和贴在身上的暖宝宝作斗争,“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来之前我打听过了,北羌王身姿雄壮,容貌甚伟,虎目犬齿什么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大腿上有颗大痣。】
扶隐动作一顿,“这种事也能传出去?”
沈怀序缩在距离王帐不远的一处阴影里,【自然不是人人皆知,爹爹告诉我的,他们二人之前交过手,我爹一杆银枪差点把他裤子挑下来,最后把人俘虏了去,听说直到现在这位北羌王依旧念念不忘旧事。】
听完这事,扶隐也不见多开怀,用精神力看一个男人的大腿上是不是有痣,他担心自己被精神污染。
纠结片刻他还是调动了精神力。
精神力如触角一般伸长,没入王帐后不久又猛地收回来。
许久没听见回应,沈怀序忍不住问,【这个大帐里没有吗?】
她又抬头看了看,这个是装饰最好守卫最多的大帐,难不成北羌王去了别的地方休息?
“不是,人就在里面……”
【那就好。】沈怀序从空间里拿出第二只虬虫,正要选定目标,却听扶隐说:“你现在最好不要偷听,他们在做私密之事。”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寻常,实际上耳根已经红了。飞垣注重自己的隐私,也注重别人的隐私,跟着沈怀序,他的底线降到不知哪儿去了。
沈怀序恍然,她就说扶隐方才有些怪异,不过……她看了看现在的天色,这个北羌王的子女指定多。
【都是人之常情,有什么可害羞的,我把音量开小点就行了。】
扶隐:……
把虬虫植入北羌王体内,沈怀序在王帐周围转了转。
扶隐看出她的意图,问:“你在找他们囤积粮草的地方?”
【嗯,来都来了,不能白来一趟。】
大军的粮草应该已经随军才是,对王帐内的粮草下手是她想搞事情也是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