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参与其中,这条命她便收下,若他没有,这趟北境还是要去,且闹个不得安宁。
既然已经想定,沈怀序便不再犹豫,第二日夜间身披斗篷出了门,往镇远侯府奔去。
镇远侯守卫森严,沈怀序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了镇远侯休息的屋子。
她放出虬虫,操控它穿过窗户缝隙,飞入熟睡的镇远侯耳中。
确定人没有醒后,她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翌日,沈怀序一大早便听到了镇远侯上官铸的声音。
起了个大早,听了一耳朵的琐碎事,听的沈怀序早食都觉得不香了。
吃完早食,她一边留意上官铸那边的动静,一边去往长乐坊。
她是去接姜芙的,姜芙在青囊馆做了两年多的药童,这次来到京城,沈怀序想带她在身边学习,昨日她便已征得了掌柜的同意。
两人抵达济世堂时,沈怀序依旧没有听到有用的消息,反而因为时不时走神,被姜芙追问怎么了。
“二堂姐,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
“昨日没睡好,阿芙不必担心。”沈怀序说,“等下有不懂的可以问你师妹,你们二人都不会的话再问我。”
路过的岳老大夫听见这话,脚步都顿了一顿,师姐请教师妹?师妹还比师姐大?
他无奈摇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
姜芙却没察觉有什么不对,重重点点头,“知道了师傅!”
刚坐下,沈怀序忽听上官铸那边传来敲门声。
“进。”这是上官铸的声音。
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
“父亲,孩儿前来跟您请安。”这个声音,沈怀序有些熟悉,是上官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