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本侯没死,大伯心绪难安,前来一看?”
江岩脸上浮现出一丝愠怒,又很快隐去,“我来是问你同你一起去侯府的那个小姑娘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人在传你什么?狎童!你是想把我江家的脸丢尽······啊——”
叫喊声猝然止住。
沈溯的眼神如同刚从地狱走出的修罗一般冰冷可怖,看着江岩的目光好似在看一副枯骨。
他重重地踩着江岩的左手手腕,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一点点地碾,看着地上的人因为嘴里塞着东西只能无声挣扎,等把人折磨得差不多后,他掐住江岩的脖子把人拎起来,嘴角扯起一抹阴冷的笑。
“江家?你江家算什么东西?本侯留你们这么多年,是看在祖父的面子上,既然你们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本侯日后有的是时间陪你们好好玩。”
“你、你疯了······你个疯子······你想杀了我吗?我是你大伯······”
江岩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沈溯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一种奇异的神采。
“大伯?”沈溯轻声说,“你一直在等我的死期吧?暗杀、投毒、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小姑娘是谁吗?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儿,你们的希望落空了。”
他的声音如同恶鬼低吟,“你可要多活些时日,新仇旧账咱们慢慢算。
严群送走路回,刚上到三楼就看几个随从抬着一个麻袋去往后门的楼梯方向,他抬手示意随从停下,掀开麻袋一看,是已经昏过去的江岩。
“丢到江家附近去。”
“是。”
目送随从离开,严群走到沈溯的房门前敲了敲,抬腿就进,“将军,这老不死的惹到您了?”
不容易啊,这么多年,他家将军总算支棱起来了。
“把本侯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儿的消息散播出去,要快。”沈溯不停地用帕子擦着手,像是要擦掉一层皮。
严群忙应是,临走前吩咐侍女去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