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泽宇吧,当然,是我的一个连长,怎么了?这小子要来?”老头看了孙女一眼。
“嘿嘿,我可不是找你走关系啊。”传祺连忙赔笑。
“不会是俊郎让你当说客的吧?国有国法,你还不明白?”老爷子收起了笑容。
“是陪你喝酒的冯剑冯教授有事情!”传祺亮出了地牌。
老爷子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我说你来看我这老头子呢。”
冯剑脸有些发烫,诺诺的说:“首长,是这么一回事……”他硬着头皮把津门海关的事介绍了一遍,当然只是说是自己朋友的公司遇到了这种事。
“这是渎职!明目张胆地假公济私,无法无天!”老头气得有些咳嗽。
传祺急忙为他轻轻敲着后背:“爷爷——你不要激动。”
“这个小彭就这么管理国门嘛,去给他打个电话!”老头余怒未消。
传祺从座机下面的抽屉里找出那个红色本子,按照号码拨打出去。
冯剑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心里很是感激传祺……
他又很担心的支起耳朵,语飞那边还等着自己的消息呢。
“小彭啊,我听说你们海关一手遮天啊,还是人民的天下吗?嗯?你下面是不是有个熊……不知情你就没有责任了……”老头打了五六分钟就撩了电话。
“小冯,权力没了约束了,就放纵了,不为人民服务,老百姓会骂娘的!”老头还是有些温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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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祺出门去了。
冯剑就安慰道:“国家现在都加大了法治社会的建设,这样的事会越来越少的,老爷子,这花雕酒存了不少年了吧?”
“喝出来了?哈哈,这琪丫头是想让你喝我的老本呢。”老头转怒为喜。
冯剑知道那边接了司徒老爷子的电话必然会去调查,心里也就放下了大半,就安心和老头聊起天来。
两人喝完酒,老头又让冯剑摆下象棋。
传祺回来的时候,两人正在说说笑笑的争论能不能悔棋呢。
晚饭后,老爷子走进他的书房,让冯剑帮他写了一幅《七律长征》,说要送给一位老战友。
冯剑下笔凝重,意气豪发,运笔张弛有度,疏密浓淡轻重随心而落,直到写完才舒了一口气。
“老首长,你多批评!”冯剑放下笔,撤身一边。
传祺不太懂书法,却也看到瞒纸上那种恣意的情绪和气势如虹的气势。
传祺把老花镜给爷爷戴上。
老头凝视着墨迹未干的宣纸。
“好!豪迈之气很浓,恣意而有节度,好!”老爷子很满意。
“还是有些小气了,没有经过枪林弹雨,很难写出金戈铁马。”冯剑谦虚的说。
“这已经很不错了!哈,那老家伙一定请我喝一壶。”老爷子说道。
从老爷子的四合院出来的时候,玉钩微吐,青光漫天,凉风飒飒。
“你很会哄老爷子开心啊!”传祺穿着白色的风衣,在晚风中飘着下摆,很有仙气。
“我给彭伯伯打过电话了。”
“传祺,这次幸亏有你在,要不我都不知如何处理……”冯剑面对着传祺认真的说。
“哈哈,你也别高兴,老爷子说了,这次你必须到国安去挂个名了。”传祺扬了一下下巴。
“啊?还有这条件啊?”冯剑一时有点懵。
可他还怎么推辞呢,老头子没有直接对自己说,也是尊重自己吧。
“好吧,你知道我不习惯‘约束’啊……”冯剑有些苦笑,可自己能“过河拆桥”吗,何况是还没有过河呢。
“这也是老爷子看着你是人才吧,别得便宜卖乖啊!”传祺撩了一下刘海,冯剑想到了白玉兰在夜间的绽放……
“明天你见到首长,再提你的要求吧!哈。”传祺见冯剑有些失神,得意的一笑。
“那现在我陪你去逛逛街吧?”冯剑看看远处霓虹闪烁的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