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道:“这天下都是主子的,出现一只两只肥老鼠也不足为奇,可是这肥老鼠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把主子的粮给吃了。
在乡下,就得抱猫来治了,狠狠地抓几只,这肥老鼠也就老实了。”
“你觉得这猫……谁合适?”
“主子,这……奴才不知道。”
黄先生哪里敢说,满朝文武,大半都是高诚的人,剩下的比如郑南山这样的人,本身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而他们这些人,本就是伺候主子的人,前朝之事,不应当多加过问。
今天说这话,已经是逾越了。
车内之人,忽然笑了起来,拿着手上的卷子,又看了一遍。
“一只猫怎么够,要一群猫,毕竟这老鼠太多了。黄全通知下去,今年开恩科,还有……这县试重考。”
“主子!”黄全瞪大眼睛,这开恩科非同小可,县试重考更是亘古未有,“这两件事情,总要有个由头,否则那些读书人又要编排了。”
“由头?你去想,我有点乏了,回去吧!”车内人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黄全苦着脸,这两件事情怎么找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