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中的祖泽清话没有说完,就看见大门处的身影,顿时闭上了嘴,手中的刀也扔到了地上。
“在都指挥使帐中拔刀与军士对抗,想做什么?刺杀都指挥使?”
“孙都指挥使,不是您……”
“不是什么?本都指挥使眼睛不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拔刀对峙这是事实,你还要辩解?”
大门口负手而立的孙传庭冷冷说了一句,随即低喝道:“来人,将祖泽清拉出去重打五十军棍,以儆效尤!”
“住手!”
惊醒过来的祖大寿立刻高声喊了一声,急促道:“孙都指挥使,祖泽清口无遮拦,是末将教导无妨……”
“祖副总兵,你是在质疑本都指挥使无权处置他吗?”
“没……全凭孙都指挥使做主!”
祖大寿本想反对,但瞬间想起来孙传庭负责辽东的犁庭扫穴,辽西军都在帐下听用。
别说只是打五十军棍,就是拉出去砍了都行!
抛开这个身份,孙传庭可是禁军都指挥使,这是皇帝亲卫的指挥使,护卫京都安全,皇帝心腹中的心腹。
别说一个参将,哪怕是总督、巡抚见到这位,都得小心着点。
若是他将这事在皇帝耳边添油加醋提下,那祖家就是雪上加霜了。
片刻的功夫,就听见帐外祖泽清的惨叫声,重重的打可不是开玩笑的,至少三个月是下不了床了。
听着祖泽清的惨叫声,祖家众将个个拳头紧握,青筋暴跳。
见众人的面色,孙传庭脸上冷色更深了,而后淡淡道:“给你们一日时间准备,明日辰时大军开拔,违令者,斩!
开拔之后,祖副总兵,你率三万军队从虎山长城过鸭绿江,沿着建奴边境线行军,从边境线朝西攻击,何可纲指挥同知随行!”
“赵都指挥使率三万精锐本都指挥使一起,从月亮岛过鸭绿江,直奔沈阳城,
攻破沈阳城,渡过辽河,负责铁岭、辽源、伊通、黄龙、镇宁一线以东区域的建奴清理。”
“本都指挥使负责这一线以西区域的清理!各部务必在两个月内完成清理。
如此安排,都有问题吗?”
“末将遵命!”
“末将遵命!”
“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