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人还有极强的政治野心,两者只有其一,都能用上一用。
可两者兼备,这就已经有了结党和造反的必要条件了,登高一呼,从者云集,八方响应。
若是一心为朝廷,那则是朝廷的福气,若是反对朝廷的政令,那绝对是一大祸害,诸如孔家。
这是罪在将来。
“闭嘴!”
看着群情激愤的复社成员,李若涟眼中也满是怒意,脸色更冷了。
“想要理由是吧,那本指挥使给你们一个理由。”
“张溥,天启四年,你在苏州聚集社员和百姓冲击县衙,打死打伤几名官吏,事后虽然有五人出来认罪,于是你写了《五人墓碑记》,这事你还记得吧!”
不待张溥说话,李若涟继续道:“天启七年,陛下登基后,处理阉党,你又在苏州城聚众抢掠阉党的顾秉谦,顾秉谦逃走后,你们又焚毁了他的府邸,有这事吧!”
张溥脸色变了,没想到锦衣卫竟然已经盯上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大人,这两件事情……”
“你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再有一句废话,掌嘴三十!”
好一会儿之后,张溥阴沉着脸色,咬牙切齿道:“是!”
“很好,既然承认了,那本指挥使也就给你一个理由,冲击官衙、私闯官员住宅、劫掠民财、围攻官员,按大明律等同于造反,
两次事件,你们有没有亲自动手,锦衣卫也懒得查证,但你都是组织者和领导者,只是剥夺你二人的科考资格,有问题吗?”
“大人,那只是……”
“来人,掌嘴!”
三名锦衣卫上前,其中两人摁住出声的张溥,一人伸出右手就抽了下去。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