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的是怀郡王的别院,姑娘虽然带了我出行,但是我都只在别院进门的一个偏僻房间待着,等姑娘完事后再陪她回芙蓉阁。”
“以你所见,牡丹与怀郡王的情义如何?”
这一次,迎春没有马上作答。
好一会儿后,迎春才慢慢道:
“大家都以为姑娘对怀郡王情深意重,她性格转变也是因为怀郡王娶妻,可其实不是。
怀郡王成亲的前几日,姑娘收到一封飞鸽传信,她看完后就将头埋在枕上近半个时辰,我收拾时枕头湿透了。
从那以后,姑娘性格才变的。
其实我一点也猜不透那封信里说的是什么,可我总觉得姑娘心里藏了一个人,但似乎又不是男女之情那样简单。
至于姑娘心里到底有没有怀郡王,我觉得应该没有。
因为没有外人在时,姑娘说起怀郡王时态度很平静,而且姑娘似乎也知道怀郡王在利用她。
因为有一次姑娘冷笑着说了句‘不过相互做戏’罢。
至于怀郡王,我觉得他对姑娘也没有感情,因为他看着姑娘时虽然在笑、但眼底是冷的。
我曾无意看到过怀郡王对他的王妃笑,那才是真的笑,眼底全是柔情蜜意。”
郑豆豆没想到牡丹竟然对怀郡王没有情意。
她之前还以为牡丹只是迫于身份才不敢将自己完全托付给怀郡王,没想到牡丹心里另有他人!
不过郑豆豆也因迎春这番话对怀郡王妃有了两分好奇。
郑豆豆最后问了一个问题:“牡丹平时与哪些官员有来往?”
这一次,迎春又没有作答。
郑豆豆神色严厉起来:
“迎春,你是明白人,我们花那么多功夫找到你自然是因为事情很重要,绝不是因为官员狎妓这样简单。
如果你不说,我们不会管你的死活。
只要你说了,我们会将你默默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听着郑豆豆略带威胁的话,迎春考虑了好一会才道:
“要我说可以,但我说完后希望你们送我去巴州。”
“可以。”
迎春看了一眼郑豆豆的官差服:“我希望你的上头亲自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