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奕行看向曾晰五人:“你们是何人?因何事自首?一一道来。”
曾晰深吸口气,平静下情绪,代表五人娓娓道来。
“我叫曾晰,她们四人分别叫陈梅、赵如、孙菊、李烟,我们都是芳菲书院的学生。
我们五人这次前来是为欧如意被害一事前来自首,欧如意之死是周云与我们五人一起所为。”
曾晰从欧如意如何欺凌其他学生说起,虽然只说了大概,也说了一盏茶的时间。
曾晰说的时候,站在一旁的学生们心有戚戚,有些曾被欧如意欺凌过的学生还小声哭泣起来。
景奕行原本就想替曾晰她们求情,因此并不打断曾晰说控诉欧如意恶行的话。
文书一边记录一边偷眼看景奕行:
景大人今日是怎么了?这些事情就算与案情有关也用不着说这么多吧?
可是景奕行不打断,文书更没胆去打断。
“大人,我刚才说的这些是否属实你完全可以向在场的学生们求证,何况你手下的女公差也已经将这些事情打听清楚。”
景奕行问郑豆豆:“曾晰所说是否属实?”
“回大人,曾晰所说属实,属下打听到的欧如意欺凌学生的事情比曾晰所说更多。”
景奕行又问在场学生:“曾晰所说是否属实?”
学生们齐齐高声回答:
“曾晰所说完全属实,欧如意的欺凌行为只比曾晰所说更恶劣。”
隔间内
官家在听曾晰说欧如意的欺凌行为时脸色很不好看,他之前还想着这么多学生来替凶犯求情是不是被人蛊惑,现在想来还真是事出有因。
官家冷声:“这个欧如意派头这么大,谁给她的胆子。”
因着欧家诬陷乔墨,乔从宣不忘火上浇油:
“一个小姑娘哪来的胆子?还不是家里给的。
定是家人在家中表现不可一世、唯我独大才让她如此胆大包天。”
官家听到这话后脸色更不好看。
现在已是秋天,东京城的温度带着凉意,但大理寺卿听得还是汗流浃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