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固定地方有两个:一个是他学医的刘家医馆,一个是他租赁的住处。”
“夫人现在有没有刘子立的消息?”
“我派人在四处找他,暂时没有他的消息。”
“夫人,我们到达案发现场时没有发现金银首饰,你能确定梅姑娘离开时带了吗?”
梅夫人沉下脸不悦地看着郑行,“你怀疑我说谎?”
见势不妙,郑豆豆连忙打圆场:“夫人,班头不是这个意思。”
“班头的意思是如果真是刘子立拿走了金银首饰,他有可能会变卖或典当,我们说不定可以顺着首饰这条线索找到他。”
听郑豆豆如此说,梅夫人沉思了一下道:“我会让人将首饰的图样给你们。”
“多谢夫人”。
郑豆豆观察了一下梅夫人的神色,见她已无不悦,便接着往下问:
“夫人,恕我冒昧问一句,这个刘子立是不是皮相不错?”
梅夫人恨恨道: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原因。
这个刘子立皮相很一般,什么本事也没有,只是与时下男子一样喜欢簪花敷粉、卖弄风骚。”
听着梅夫人语气中的鄙薄之意,郑豆豆心思一动:“夫人的意思是这个刘子立很柔弱?”
“是,这个刘子立手无缚鸡之力。”
“夫人为什么这么说?”
“第一次恐吓他的时候是我亲自出的面,走的时候我的仆妇推了他一把,他竟然随随便便就被我的仆妇推到了地上。”
“夫人确定他不是故意摔倒的?”
说完后郑豆豆怕梅夫人不高兴,又赶紧加了一句:
“我问这句话没有旁的意思,是想更加全面了解一下刘子立卑鄙到了什么地步?”
听到郑豆豆说刘子立卑鄙,梅夫人对她的态度和煦了两分。
“你也觉得他卑鄙?”
“那是自然,如果他真是好人,哪怕出身不好也应该堂堂正正到梅府求娶梅姑娘,而不是行诱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