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劫萱和清越三人跑哪儿去了呢。
出了萧府。
白劫萱美其名曰给清越接风洗尘,在帝都最好的酒楼大吃大喝一顿。
老板送了帝都最火的千日醉。
白劫萱初尝只觉得味道甘甜爽口,越到后面后劲儿越足。
清越光顾着吃肉了,酒是一点没沾。
一瓶酒,全部被白劫萱喝了。
等到清越察觉,对面的人脸红鼻子红,一脸娇娇,才发现不对劲。
白劫萱嘟囔着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呜,我要去找无相,我要去洗怨殿!”
“卧!”
草还没说,腮帮子里还塞着大鸡腿,就站了起来,眼睁睁看着白劫萱推开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
大街上直冲冲地向前跑,清野踮起脚尖头往外探去,“姐姐,我们追吗?”
“追啊!”
清越无法,只能跟着去。
国师本就喜静,外出后,洗怨殿守卫并不多,但人家也不是吃素的。
某酒鬼一不小心就要撞上守卫,清越扶额,跳出去又得替他引开追兵,好不容易活着等回来,白劫萱又惹了新的祸。
终于,在亥时,两人安全抵达国师的寝殿。
清越一脸幽怨地蹲在地上,直勾勾看着白劫萱轻车熟路地躺在了善机的床上,抱着枕头开始睡。
“狗东西,我就知道,没有我,你一天都活不了,”
清越吐槽,看了看善机的房间,除了白劫萱占有的床,就只剩下一张书桌和椅子。
“小野,今晚上凑合凑合睡了。”
清越从储物袋取出一床被子,垫在地上,示意这就是两人今天晚上睡得了。
清野倒是没有嫌弃,反而很高兴,能和姐姐睡这么近。
白劫萱足足睡了两天两夜,清越也在国师府偷偷摸摸吃了两天。
外面的人找疯了,都没有想到他们会跑到国师府来玩儿。
外出三月的善机归来,这三个月于山林之间进修,他已心如止水,道心甚稳。
推开寝殿的门。
地板上,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黑脚印,又大又小,一看就是团队作案。
他忍住杀人的冲动,沿着最大的脚印一路走到了床边。
一个身穿白衣的人背对着他睡得香甜。
竟敢睡他的床!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