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颔首,“走。”
朝着柴房大门走去。
得救的白劫萱不由开心起来,如果用一种狗形容他,清越想,应该是萨摩耶,美丽不太聪明。
“清晨,面向太阳,对自己说,新的一天到来,要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一把拉开了柴房的门。
一个长胡子老头儿笑着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个中年人也是一脸的笑意,眉宇和风掣长得很是相似。
白劫萱灿烂的笑容凝固:“……”
风涧迟呆滞:“……”
清越沉默:“……”
三只萨摩耶,突然就不耶。
“大侄子,这就是你的小师妹哦,”风驰低头打量着清越,用拳头和清越的脸比了比,“好小一只哦,一拳就能打死。”
清越一脸不开心地看着风涧迟,“……师兄,你家长辈好没礼貌。”
“爷爷,您怎么来了,也是抓我的吗?”风涧迟凝视着老爷子,询问道。
老爷子正是风家前任当家人,雷厉风行,带领风家再上一阶。
他弯曲着背脊,双手负于身后,缓缓地晃动着手指。那副模样,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严气息。
“小迟,你爹也不容易啊,”风险摸了摸胡子 语重心长都道,“我与你爹商议过,三日后,举行继承大典。”
“爷爷!你知道我不愿意的,”风涧迟脸上大写着不愿意,他喜欢自由,喜欢潇洒, 不愿意被困风家。
“不愿意也得愿意!这是你的责任!”老人家面色凝重,眼神凌厉,透露出一种让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清越和白劫萱躲在风涧迟背后,相互对视,眼神交流。
白劫萱好奇问道:巷子里的猫和笼子里的狗,你怎么选?
清越:额……还是巷子里的猫吧,我倒是不怕饿死,毕竟我是有才艺能养活自己的。
白劫萱低头想了想,附和点点头:我也是。
清越:你是什么是,你有才艺吗?
白劫萱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你有。
清越骄傲地仰起头:我会要饭!我会碰瓷!
白劫萱嘿嘿一笑:那我抢你要的饭,碰你的瓷!
清越左右两个眼睛里,分别写了一个字,左边妈,右边的,实在不想和这货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