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无辜地回眨眼:为什么要用四只手,捂住我一个嘴巴?
我的嘴很大吗?
风涧迟:你的嘴不大,但很可怕。
旁边的闫倩倩死性不改地凑了上来,趁机火上浇油。
她捂住嘴巴,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啊,太残忍了,你该不会经常杀人,然后练习解剖吧!”
继续问道:“对了,清越,你家是做什么的?”
场内外一片寂静。
“我去!刚刚最后的口型,是不是......人?!”
“怎么可能,脆脆鲨应该没有那么......恐怖吧。”
“这么小的孩子如此血腥残忍,长大后会成什么样子啊!”
“修仙界可容不下这样的人。”
清越的风评一变再变,越变越糟糕。
李春芳皱眉,望向江迎风,“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你这徒儿的来历,她家中是干什么的。”
从前无论是谁,只要有一颗修仙想要强大的心,都可以加入宗门,不问来历。
只是见识到清越解牛后,李春芳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害怕,想到之前还让自家儿子多跟着她学习,当时的李拜天是多么的危险啊。
被坑惨了的李拜天:春芳儿啊,你终于承认了!
江迎风也不知道清越的来历,只知道这家伙是风涧迟路边捡回来的。
“我家越崽......”
“杀猪的!”
秘境里的白劫萱冲口而出,冲着风涧迟眨眼睛,快解释啊。
风涧迟不慌不忙的点点头,开始胡说八道解释道:“清越小时候孤苦,出生在一户养猪的农户。
母亲重病,家里全靠父亲一人卖猪肉养活。
不料父亲上山砍柴摔断了腿,小小的她五岁就开始杀猪。
现在如此熟练的手法,都是那些年吃的苦啊。”
白劫萱的嘴角反复上扬然后弯下,我去!风哥还是个故事家!
清越:我还有个老父亲?
我家是卖猪肉的了?
老父亲还摔断了腿?
五岁就开始杀猪?
清越懵圈望着风涧迟:我怎么不知道。
风涧迟松开一只手,拿起清越的小手给大伙儿看,“你们看看,这手上的老茧,比我还多。”
大家一低头,仔细对比两人的手,又摊开看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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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茧差点就快看不到了。
华珉指着麝牛,“可是……这不是猪,这是牛啊。”
白劫萱立马反驳:“我家清越从小天赋出众,举一反三不行。”
华珉:“......”这个解释,似乎有些牵强啊。
见自己的话影响到了大家,闫倩倩心中得意,翘起兰花指,指着清越,“不如听她说说。”
清越咧嘴一笑,“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