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就拔出木剑,要戳他。
乖宝觉得巧宝过于儿戏,帮她把木剑收回剑鞘,哄她帮忙干正事。
李居逸没跟巧宝计较,依然面带笑容,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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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被窝柔软、舒适。
赵宣宣长发披散,侧着身子,把心里的顾虑告诉唐风年。
唐风年反而轻轻松松,仰面朝天,没有丝毫不愉快,在黑暗中说道:“李居逸这孩子,我想把他放眼皮子底下,观察几年,知根知底,所以才同意他来官府做师爷学徒。”
“我听李兄说,李居逸上次被太子连累,被关进诏狱时,在里面挺冷静,没像其他伴读那样哭哭闹闹。”
“心性成熟,沉稳,必能成材。”
虽然他没明着说,要把李居逸当未来女婿观察,但赵宣宣听出了这个意思。
虽然她觉得乖宝还小,不急着选夫婿,但这种事,确实有备无患。
而且,知根知底确实比较好。
想当初,她前面几次定亲,就是因为不够知根知底,所以当那些未婚夫露出吃喝嫖赌的真面目时,王玉娥、赵东阳和她被打个措手不及。虽然后来用退亲来切割关系,但名声还是被连累了。
当时,由于她退亲好几次,变成方圆几里的大笑话,甚至变成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当时,还有些人说她天生命苦,注定招不到好的上门女婿,要被吃绝户。还有些人责怪她家太挑剔,挑来挑去,恐怕将来变成老姑娘。还有些人说,全天下的男子都是这种德行,就像天下乌鸦一般黑一样。
再回忆往事,很不愉快。
赵宣宣用一声轻轻的叹息,关闭回忆的大门,说道:“我告诫乖宝,让她不要跟李居逸走太近。”
“而且,我发现巧宝有点霸道,爱吃醋,这个习惯恐怕不好。”
“今天她还偷偷把字帖撕了,气得我想打她。”
唐风年没生气,反而笑出声,手在被窝里捏一捏赵宣宣的手,道:“巧宝静不下来,必须咱们在旁边陪她,她才肯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