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撤走方向有一条死巷子,但因近期巷中一户人家动工重建,拆除老宅贯通另一条巷子,我这边人手有限,时间太短,加上不太熟悉附近环境,没能阻止对方逃脱,让其借着这条路线逃了出去。
目前许队长已经带着人开车寻迹追踪过去,外面我让曾队长带人清缴附近可能尚未逃脱的残敌,我则过来了解处理一下你们这里的情况。”
“…袭击者还真是处心积率,怕是不容易对付…”
林默沉着脸,眉头紧簇,转头面向郝春学,问道:“郝队长,袭击者身份基本清楚了,属于我们管辖负责的敌人,但你们做为遇袭受害一方,也有权进行追击查实,您看这案子是你们要接过,还是较交由我们继续调查追剿?”
闻言,郝春学一时无言,但看看伤亡掺重没剩多少完好无掠的手下,无奈苦涩一笑,摇了摇头,就算心有不甘,他也没那能耐追查,至于总部同僚,知道他这边伤亡如此掺重,躲还来不及呢!上面更是可能怪置他惹来此等大敌……
“案子较交给你们吧!你们比我们对这个敌人更熟悉,我还真怕把敌人给放跑了。再说,此次突然袭击,导致我这伤亡不轻,暂时也无力追剿敌人……”
郝春学强行挤出点笑,还不忘为自己开脱几句,但也算合了林默的心思。
至于双方联合,别说双方都担不起搅合在一块的后果,林默自己也不想带对方干,没看他就压根给都不给这个选项嘛!
郝春学客套几句,也没心思继续留下去,带着手下人,找到街上还没被打坏的车,开着满是弹孔的车直接离开。
被毙伤的手下,刚才已经有人收拢送医,至于死亡的,情报处这边替他们找了辆卡车运走,就跟在满是弹孔的一车队后面。
“郝队,这次的袭击明显不对劲啊!怕不是什么嫁祸挑拔那么轻巧,估计是让他们给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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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出去一点,之前盯着林默武器看的手下,就忍不住开了口,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不满。
“…唉…”郝春学叹了口气,无奈回道:“我何尝不知?估计就是前段时间,跟踪监视情报处这些人的时候,被袭击的人给盯上了。
他们的目标,原先可能就是刚才情报处这些家伙,但有可能是找不到下手机会,或者认为这些人不好对付,反而把予头指向我们,想给我们双方之间的争斗再添上一把火……”
“我们也没那么傻啊?就有那么好挑拨吗?”手下听了还有些不太乐意,这不是说自己好欺负吗?
“…不容易挑拨吗?好好想想自己刚才的那些想法怀疑,不还是想方设法把原因归咎赖扯到情报处身上。
对方这番算计,可以说是半阳谋,如果计划顺利,这次袭击足以将我们全部灭杀,再留下指向情报处的物证,你说上面会怎么选?
说我们是遇袭打不过让人给全灭了?还是顺着对方意思,把原因过错推到情报处身上,甚至暗指情报处在背后指挥,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