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张竞民摸索了一阵,手在泥水中涮了涮,提出一条扭动挣扎的黄色活物。
“嘿嘿~果然是这玩意,有些年头不抓了,手都生疏了。”
“黄鳝啊……”林默道出了这东西的名字,皱着眉看了看四周,秘道墙和顶就进来四五十米一段用条石弄了,再过来就是石墙青砖顶的。
这石墙不是用规规整整的条石了,而是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石块,虽然墙面也做了找平,但大大小小的缝隙孔洞可不少。
“刘队,发现了黄缮,它可能会沿石墙孔洞钻到石墙后,把墙后的土钻松钻烂,让后面弟兄记得排查石墙隐患。”
“好……”这震山应了一声,又大声将话传给跟在后面的队员,由队员再传到后面去。
耽搁了下,两人也顺势休息了会儿,才继续往前,越往前,这两侧墙的质量也在变化,石头墙面逐渐降低,更多的被青砖取代,石墙的找平也肉眼肉可见的变差,到最后石墙也消失让青砖墙取代。
而且越深入,烂泥也变得更厚更稠,气味也逐变浓,有时脚从泥中一提起来带出的气味,能熏得眼睛都睁不开。
两人艰难跋涉前行了一段,脚下的泥又从变得越来稠成了变得越来越紧实,而且明显开始出现颗粒感,不再是之前那种浆样烂泥,脚开始陷得越来越浅,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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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照下脚下,我又踩到东西了。”林默熟练的给光,张竞民抬开脚,蹲下去一阵摸索,没多大一会儿弄出来个人头大的河蚌。
“又是个大玩意!”张竞民乐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不过林默的目光却随着手电光,落在了张竞民抓河蚌翻出的泥上。
林默走过去蹲下仔细看了看,又抓上一点在手上捻了捻,眉头微微皱起。
“有什么新发现吗?”
“确实有,之前我认为这泥变紧实是因为掺了沙子,但刚刚看了掺的不像是沙!”
“那是什么?别卖关子。”
“碎成沙的骨质颗粒。”
“骨头?有死人?”这把张竞民吓了一跳,这是得掺了多少的骨头?死了多少人啊?
“想啥呢?我说的是骨质的颗粒,又不是人骨颗粒,你手上那蚌的壳不就是骨质的嘛!我估计就是螺贝这些的壳碎烂后的。”
“害…可吓死我了…你下次说明白一点,我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以为这里曾经尸积……”
“扑…我草…”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扑棱,还沉浸在想象中那副地狱画面的张竞民,直接吓得张竞民暴了粗口。
“瞎蹦哒什么鬼?他娘的吓死个人了……”张竞民骂骂咧咧问候了那条鱼的亲戚一通,想拍拍被吓得扑通乱跳的心脏,又发现双手上全泥。
“他奶奶的,估计又是一条大货,不过话说回来,这地方的大鱼是不是太多了点,吃的啥玩意长这么大?”
林默闻言,道:“这里面的大鱼都是杂食性的,估计吃的是那些小鱼小虾、螺贝泥鳅黄鳝、及红虫等水生生物,这些东西,一路上泥里到处都是。”
“那这些又是吃啥的?”
“更小的微生物浮游生物这些呗!再往前就是细菌、单细胞生物,再再往前鱼虾得的食物残渣、粪便等有机物,循环往复组成一个循环系统,不过我估计还有外来的食物来源维持这个比较单一的系统运转,再往前估计就能找到这个答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