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危言耸听。”
“父皇,此人妖言惑众,诅咒皇子,应当灭他三族。”
朱元璋早已气炸。
“住口。”
“混账东西,没有老杨,你母后的病能好吗?咱对老杨都礼遇有加,你嚣张个甚?!”
朱樉更不服了。
父皇为何要帮外人说话,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杨帆也不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妈的。
杨帆决定再给朱樉一次暴击。
“陛下,朱樉死后,你是这样说的,死有余辜。”
“朱樉强抢民女,尤好孕妇,阉割幼男,割人舌头,冻死、饿死、烧死宫人,人事不做,坏事做绝,令人发指,简直是陕西第一毒瘤。”
“陛下派他去当塞王,可陕西之地民不聊生,民怨滔滔,他哪里是在卫国,分明是在害国。”
朱樉有些慌了。
就藩四年,这些事,他都做过。
“你……你血口喷人,来人,给本王拿下这个妖言惑众的乱臣贼子。”
砰。
朱元璋面前的酒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要气炸了。
“来人,把这逆子给咱拖下去。”
世界终于安静了。
可大殿也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旁观陛下家丑,以陛下的性格,会不会灭口?
朱元璋有些憔悴。
杨帆说得对,如此藩王,如何藩屏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