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简主义意图消弥作者借着作品对观者意识的压迫性,极少化作品作为文本或符号形式出现时的暴力感,开放作品自身在艺术概念上的意象空间,让观者自主参与对作品的建构,最终成为作品在不特定限制下的作者。
极致的简洁,极致的简约。
【collection C-103极简主义者】
用最简单的步骤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用最简单的路程去到自己所需要的地方,在极简主义者绘制出来的图画仍然在她手中的时候,她就一定行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绝对正确,没有任何偏差的可能性。
而在极简主义者绘制出来图画上,线看见了什么呢?
她并不能够看见多少非自然,她也想看见米糕所说的那巨大的树木,看见米糕所说的巨大的水母,她想看见肖所说的那些脉络,但她不能,她并没有那样的天分,没有那种程度的共鸣,她只能看见一种朦胧的东西,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言语很难去描述一种东西的具体模样,即便让米糕给她重复多少次那一棵树的模样,她都无法真正意义上看清楚那一棵树,也无法明白那一棵树到底是有多壮观。
没关系的。
看不见,那就看不见,在有限的能力之中做到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这样就好,然后,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抓住极简主义者绘制出来的那一幅图画,现在,她已经找到了‘锚点’,就在这里,非自然干涉的地方已经很明显了,破碎的玻璃缸,从玻璃缸之中流出来,又开始逆流的水。
刚才,有一个什么东西在空中破碎,这一点,她看清楚了,这些红色的雾气就是在那破碎的物体之中绽放出来的,不论那些东西是什么,肯定和现在这逆流的水脱不了干系,她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上沾染的那部分水也随之逆流,逆流回到原先存在的地方。
等一下。
她看着自己手中的极简主义者,那一张纸也已经被水打湿,而现在,纸张上的液体也随着大流一同朝着空中飞去,现在,朝着‘锚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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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肯定那就是锚点,异样的源头。
所以,如果杨木在‘箱庭’之中,那么,在这个锚点里面打开门扉,或者说,将另一个锚点扔进这个门扉之中,将两个世界——将自然和非自然连接起来,这样子的话,就能够给杨木一个引路航标,一个锚点和一个锚点相互连接起来,那将会是指引杨木回到现实之中的灯塔,一盏不算明亮,但是一定有意义的灯塔。
颜料从画纸上被移除,画纸本身属于极简主义者的‘原材料’,但是绘制出来的那些部分已经固定了,但,那些墨水和纸张并非完全融为一体,绘制的图画,和绘制图画所使用的纸张,并不是一体的。
——材料:一张没有被绘制过的画纸,一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画纸最好是一个标准而常见的长方形,竖着摆放,作为使用的画纸,画纸的材料没有要求,不过越好质量的画纸越能够作为它的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