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舞台是我的……他们几个人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人来接替我的‘这一幕’的话我不能够下台……啧,我最不想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这个少年是被那个女孩呼唤出来的吗?这应该不属于魔术的范畴,而且这也不应该是界明刀的效果,我明明看见了,那个女孩的刀的效果是……跳过?还是说直接到达什么结果吧,那两把鹤翅刀上面没有神明的味道,理应不是界明刀……如果是界明刀我能够看出来的……
可是,现在那两把刀上面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不是神明的味道……像是另外一种,是因为那只钢笔上的墨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魔术师想着,握着手中的扑克牌,没有动。
食指轻轻敲击扑克牌的一面,一张崭新的扑克落在了他的手中,这一切都在障眼法之中进行着,不论是谁都不可能看见——或许吧。
在那一张扑克牌落到魔术师的手中的那一刹那,少年动了,一刀刺穿心脏,一刀割破喉咙,在魔术师的意识还停留在扑克牌的触感的时候,少年的两把刀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疼痛感还没来得及出现,少年就抽出了那两把刀,一扭,一擦,划过魔术师的手腕,挑断了他的手筋,然后握着两把鹤翅刀的刀柄,把刀往下方一插,将魔术师的双足牢牢钉在了地面上,紧接着便是挑断脚筋,这几乎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速度快到魔术师的肉眼都看不清楚少年的动作,只能够通过迟来的疼痛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主,
先是胸口的沉闷剧痛,然后是脖颈处的刺痛,接着是手腕处有一种强烈的酸疼,带上冰冷,以及双脚的疼痛,再往后是眼睛——鹤翅刀穿过了他的眼睛,不止,应该还切割到了大脑,意识在急速流逝,神明在短短的一秒之内从旺盛到达了破灭的边缘,这是最简单也最直白的死亡,是从尸山血海之中砍出来的果决。
会死。
这两个字烙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最为直观的死亡,没有任何的犹豫,这个少年的刀和那个女孩不同,这个少年的刀从一开始就是奔着剥夺生命去的,而且,魔术师很清楚的感受到,这两把刀在少年的手中有一种近乎完美的和谐,仿佛……这两把刀本来就应该属于那个少年。
会死。
是的……这两把刀应该本就属于那个少年,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他握着鹤翅刀的手没有颤抖,刀刃上的血是如此干净利落,啊……这上面的血就是我的血吗?不是很漂亮啊……不是红色的……是黑色的呢,而且也有一种粘稠的感觉,这就是木花咲耶姬在我体内留下的污染吗?来自于神的恩泽,把我转变为那些被唾弃的……
会死。
痛啊……挺疼的,上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疼痛是什么时候?应该有很久了,手和脚没有感觉,是因为筋被挑断了吧,哎,这个少年真是厉害……我正面对上他没有胜算,早知道就不伤害那个女孩了,如果不伤害她,这个少年会不会就不出现了?或者说如果我阻止了那只钢笔,会不会一切有所不同?不过现在想想,已经迟了吧,人鱼当时也是这种感觉吗?这种被死亡拥抱,逐渐失去意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