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点一次,就是戳破了天庭的脸皮,
“是不是求蔡根办事?”
“是不是没给好处?”
“是不是设计陷害?”
“是不是看蔡根挨熊?”
“是不是没有帮忙?”
“是不是臭不要脸?”
“是不是...?”
“......”
还好,泰山府君穿的是枣红色的长袍,即使流血也看不清楚,只是那长袍很快就被点的没有一块好布。
这一个又一个血洞,就像是挖树坑一样,蔡根不说填土,就是不能愈合,保持着血洞的状态。
那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在泰山府君的身前汇聚成了一大片。
一下又一下挨着点,泰山府君能说话也不说话,因为他感应到了,上边有人在看着。
自己不能认怂,丢了天庭的脸,以后没法混了。
自己也不能硬钢,惹急眼了,死了也是白死,上边都没出头。
良久之后,泰山府君已经快要贫血了,什么神通都不能用,还不让愈合。
我这是神体啊,平时一般宝物都伤不了分毫,这现在像是纸糊的一样,好多窟窿。
余光看见被打成猪头在那哭泣的酆都大帝,
心里点头,自己不冤,没啥丢脸的,至少我没哭。
最后一下,蔡根点上了泰山府君的额头,
这可把他吓坏了,这是要下死手啊!
上边还不管吗?要来不及了。
天庭上,玉皇大帝有点动容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你有点怨气,打一顿,顺了你的心意,大家一摸脸就算了。
你要是杀狗,这就有点过分了。
虽说我不护犊子吧,虽说现在天庭的颜面也不太完整,
那也不能让你随便欺凌不是?
蔡根点在泰山府君的额头,仰头看天,冷冷的一哼,收回了手。
还好,仅仅是在他额头点了一个红点,没有点出血洞。
这算什么?警告吗?手下留情吗?做人留一线吗?
无论是什么,泰山府君已经感恩戴德,劫后余生了。
一脑门子冷汗,像小溪一样流了下来,汇入了那一滩血迹。
天庭上,玉皇大帝一看,
只是一个红点,没下死手,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