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籍难以置信的看着钟伯期,他可没有看过钟伯期用琉璃装茶。
苏无名接着道:“再说说路公复,路公复当日哀悼元夫兄,弹断了琴弦,但当陆离偷琴的时候琴弦是完好的,也就是说当晚路公复就换好了琴弦,那么旧的琴弦哪去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钟伯期,那琴弦是你送的吧?你在路公复换好琴弦准备为你弹奏一曲的时候,用旧的琴弦在他身后勒死了他,在他挣扎中抓掉了你头套,所以那个目击的乞丐说是一个和尚行凶。”
钟伯期脸色灰暗,低头不语,他已经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说法。
而且也不重要,只要等到冷籍毒发,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冷籍抓住钟伯期的手,颤抖着嘴唇道:“兄长,你只告诉我一句话,他们说的都不是真的!我冷籍只信你!”
呵呵,傻的可怜。
钟伯期攥住他的手激动道:“贤弟,我是太在乎你你们了,才会这么做的!”
冷籍猛的甩开了钟伯期的手,难以置信的看着钟伯期。
更激动的是熊刺史和罗长史。
这两个人一惊一乍的站起来。
罗长史指着钟伯期惊恐道:“钟伯期,难道这一切真都是你干的?”
熊刺史大声道:“不可思议,难道你们南州四子不是情谊最深,可比金石吗?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周浩正色道:“是啊,你们太过分了,把熊刺史都骗了,他一刻钟之前还赞扬你们的情深义重,心有灵犀呢!”
熊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