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这两种,宜修就放心下来了至少一半。
午后宜修又喊来了欣嫔和祺贵人侍疾,只是这次是在东暖阁而不是请安的偏殿。
宜修笑容宽和,让剪秋给两人上了茶还拿了茶点,面上也看不出来是生了病。
“娘娘,您这是?”欣嫔疑惑道。
宜修喝了口茶,说道:“借着侍疾的名头请你们两人来,是想说昨日的事。”
欣嫔和祺贵人两人立刻集中精力,却听宜修说道。
“昨日两位妹妹走后皇上与本宫说了许多,福宜毕竟才刚去了莞嫔心中又恨皇上也不忍心……加之此次事件到底是年答应做的,即便惠嫔什么也没说无非也就治个失责之罪。”
“可是娘娘!”欣嫔着急要说话,却被宜修抬手打断了。
“别急且听本宫说完,如今莞嫔得宠皇上多疼她几分也是常事,从前的年答应不也是如此么。”
“更何况到底还是有协理之权的惠嫔错处更大些,本宫罚了她把手上的一些宫权交出来给你,你和祺贵人要好要多照应她。”
说完又看向祺贵人,“祺贵人也别委屈着,要知道后妃与前朝牵一发而动全身,你阿玛的官职……”
宜修没继续往后说,祺贵人却收起了有些闹别扭似的表情,眼睛一亮。
“嫔妾谢娘娘。”
宜修摆摆手,“你若是不得宠本宫纵使说上一百句也是无用,你阿玛不日就要升任左都御史,前朝得力对你在后宫也会好些。”
“你看当初的年答应便知,可本宫也要告诫你,莫要走年答应的老路。”
祺贵人开开心心的给宜修行礼谢了恩,宜修最后又告诫了两人一句,“这件事如此算作了结,日后莫要再提起,否则无论是对两位妹妹还是对莞嫔和惠嫔,都不好。”
“是,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臣妾谨遵娘娘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