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几日就是庆嫔的册封礼了。”剪秋说。
“随她们闹去,只一点,看好庆嫔和皇嗣务必不得有半点损伤。”
剪秋应声下去安排了,等小宫女们都领命去忙了,剪秋和江福海偷偷往屋内看了两眼。
“从那日四阿哥回来吃晚膳到如今,皇后娘娘至少说了七八次要保住庆嫔与皇嗣无碍。”江福海小声的说。
剪秋的眼神同样往室内瞟了一下,这才同样小声的应答。
“皇后娘娘是不是想抱养庆嫔的孩子?”
两人对视了两眼,心里都觉得不可能吧,可是又有点拿不准。
“娘娘已经有四阿哥了,应当不是吧。”江福海说不准。
“四阿哥终究没有记在娘娘名下,如今还小,来日……也未可知啊。”
剪秋声音更小了些,“更何况自从四阿哥养在娘娘这之后,娘娘的行事便愈发的让人看不懂了。”
江福海蹙眉,心里也多了几分其他的想法,他也觉得剪秋说的有些道理。
四阿哥即便与自家皇后娘娘亲近,可一日不改了玉碟他终究只是个婢生子,出身微贱。
可庆嫔的孩子又不同,庆嫔父亲如今只是个庶人,这个孩子若是能自小由皇后抚养,那便是宫中地位最高的皇子。
若是能记在皇后名下,那便是那个位置也是名正言顺的了。
“你是想做什么?”江福海问。
剪秋瞪了他一眼,“自然是听皇后娘娘的,护着些庆嫔与皇嗣。”
江福海点了点头,又往室内看了一眼,确认宜修并没有注意他和剪秋的对话。
宜修的确是不知道两人的这些想法,她正翻着杂书。
看到了书上写的一些南方的风光和景色突然想到了后世,南方的那些个能飞的小强,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