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木屋看着又一位老熟人被白布覆盖,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将信件揣进公文包内,踏上汽车后座对着司机冷声道:
“去克里姆林宫。”
......
深夜,
斯大林坐在办公桌前,微黄的台灯照射着由军队提出的对日方案。
虽然苏芬和平条约签订了,但抗生素的禁令依旧是缠绕在苏俄头上的阴影,想要让抗生素和一众苏俄制造不出的产品重新进入国内。
他们必须给安布雷拉和其他商人一个交代,
当然和日开战完全没必要,他们刚打完一场败仗,不可能转而进入另一场,略施惩戒给日本人点教训就差不多了。
无论什么事等到肃反结束,他彻底将权力握紧也不迟。
安布雷拉、德国、美国、英国,还是日本这个扒附在背后伺机而动的瘸腿狼,想到多如牛毛的敌人。
斯大林不禁感到一阵头疼,放下钢笔揉了揉肿胀的双眼。
咚咚咚——
半合的门被整个打开,警卫小心将信件递放到书桌上,细声道:
“斯大林先生,亚戈达部长死了....自杀,这是他留给您的遗书。”
“跑了多少人?”
“将近六千人左右。”
“叫叶诺夫去查吧,叫他查个彻底,安布雷拉的渗透果然让我们倒戈相向啊。”
平静的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丝毫没有一个熟悉部下逝去的感伤。
斯大林轻触额头示意警卫去通知后,拆开信件,长串的话语在他眼中不断浮现:
“斯大林同志,很抱歉做出这个决定,我背叛的布尔什维克背叛了苏俄更背叛您的信任,我现在用生命偿还这一切,不过我并不后悔,我一条命换几千人的命,这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新生呢?”
“我有时候在想,肃反到底给苏俄带来了什么,可思来想去,战争和恐慌如同无处不在的黑暗般渗入我的大脑,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我自己是个刽子手,是个杀人魔王。”
“我也恳请您用您那宝贵的时间思考片刻,这是身为一个部下最后的恳求!”
斯大林冰冷的瞳孔中难得多了一抹感性,但顷刻间就被抹去了,思考片刻后张嘴对着门口的警卫吩咐道:
“你再去一趟叶诺夫同志和媒体方面同志的办公室,一位契卡部长背叛摆在明面上有些太难看了,就说他是处理失误自责而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