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维托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冠冕堂皇的拒绝道:
“抱歉,我恕我拒绝,我来之前就和几个工人代表和记者打过招呼了,我相信他们会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如果保证不了,我相信身处天堂的他们看到自己的生命为改变美国做出了贡献,那我相信他们也不会怪我”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们确实将家庭看做是人生的头等大事,但友谊也一样,它几乎可以和家庭站在同等地位。”
为了表忠心,
诺亚瑟上前一步揪起维托的领子,像一只被激怒的杜宾犬般低吼道:
“别....给脸不要脸,我随时可以安排你住在渗水的地下牢房,让你连撒尿都要被几个探员注视,更可以给你点颜色瞧瞧。”
说着打了个响指,
几个手持警棍的探员走了进来。
虽然他话语异常嚣张,
但维托知道对方不敢对他动手,动手打一位罢工组织者外加慈善家,整个美国会发疯的,有恃无恐的将脸贴上对方的拳头说道:
“那我就看看,到时候律师看见我一身伤,法院时民众看到我一身伤,你这个局长位置还坐不住的稳。”
这句话一下就揪住了诺亚瑟的命脉,
冷哼一声后挥手示意探员出去,有求助的眼神朝着安德鲁张望几眼,得到对方的许可后一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看来我们是没有谈判的必要了,希望最后的结局能配得上你的忠诚,这关押的可不止只有你一个人,我相信其他人会对这份提议感兴趣的。”
安德鲁阴沉着脸,拿起拐杖头也不回的离去。
几个通知其他组织者的探员,对着门口诺亚瑟的耳边低语几句,原本动怒的神情猛然变成了得意的轻笑。
赶忙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先生,有一个人同意我们的提议,但他有一个条件希望和您面谈。”
安德鲁点点头脸上难得多了些笑意,转而因为多疑又演变成了些许不敢相信,
“带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