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芝加哥法院外,卡彭在几名的护送下快步朝着停靠在街边的汽车走去,如潮水般围上的记者一个接一个问道:
“卡彭先生,请问您对法院控诉您二十条罪名,其中包涵十条逃税金融罪、五条贩卖私酒罪、以及五条二级谋杀,作何看法?”
“卡彭先生,您当庭辱骂法官,是否是在蔑视法律?”
“卡彭先生,临近圣诞却被联邦税务局在内的累计五家联邦部门控诉,请问您作何感想?”
“卡彭先生,请问一个月前的芝加哥警察局长畏罪自杀案,请问是不是也出自您的手笔?”
“卡彭先生,你在庭审上说想用一个极为有价值的信息,换取自己当庭释放,能透露一下信息是什么吗?”
连串的语句,让卡彭绷着一张臭脸,
冰冷的眼神时不时在在场的记者脸上扫过,刚准备停下说两句,走在前方的律师朝他摇摇头,示意他闭嘴。
他知道现在奥特菲帮已经完了,最好就是能凭借现在手中还算有价值的消息,将查巴巴拉家族一起拖下水。
最好让安布雷拉也少块肉。
隔壁酒店的其中一个房间内,马卡多正架着一把狙击枪,慢悠悠的将狙击镜对准卡彭的脸。
他本来可以想像其他部员一样,拿着奖金好好放松放松,就因为这货的自作聪明现在还要跑过来加班。
“法克。”
马卡多默念间,已经将子弹上膛,趁着卡彭上车停滞的一瞬间。
嘭嘭——
两枚子弹精确的贯穿了卡彭的大脑,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情况,马卡多还额外在他胸口补了一枪。
刚才还巴不得往前凑的记者尖叫的散开,
飞溅的脑浆和鲜血溅了前面几个记者一脸,
几个胆子大的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手中的照相机拼命对着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拍照,眼中满是对发财的狂热。
......
几天后的圣诞节前,
伯明翰的庄园里,林立抚摸着伊莲极为明显的孕肚,旁边的私人医生在仔细检查后,微笑着说道:
“林先生,您妻子的怀孕特征极为稳定,我们预估怀孕已经有七个月了,生产日期预计在明年三月份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