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振河放下茶杯,指了指身边,“坐下说。”

苏妙涵挥了挥手让陈妍先出去带上门,随即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妙涵,这些年你是不是很恨这个家庭?”

还没等苏妙涵回话,他自嘲一笑道:“也是,你也该恨。”

“我们把你生下来,但基本上没有管过,从小你是跟着保姆长大的,你的生日我们没管过,你学校开家长会从来都是保姆去的,我和你妈,都没尽到一个做父母的责任。”

苏妙涵抿了抿唇,觉得今天的苏振河很奇怪。

苏振河属于那种遗世独立的性格,他从不参与家族生意的讨论,也从不理睬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唯一上点心的还是苏妙涵的婚事。

他把几乎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那些花花草草上面,过着半隐士的生活。

这么多年来,苏振河对苏妙涵的态度虽然很友好,但父女俩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坐在一块说过知心话。

他今天突然跑过来说这些,反倒让苏妙涵有些不适应。

“爸,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苏妙涵道:“我谈不上恨你们,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