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烟尘,流星划过,没羽箭瞬发石子,马上将惨遭打眼,猖狂叫喊,尚在天地有余音;痛苦哀嚎,直教三军人胆寒;血流满面,凄冷冷一将狼狈;摄敌落地,滴溜溜马走人留。
单看那飞石子都没入曾涂眼眶中,便知张清手段果然厉害。
紧跟在曾涂后面的曾索乍一看见自家大哥被张清打落马下,心中顿生一阵恐慌,他连忙勒马立足,护在曾涂身旁,关切问道。
“大哥,你怎么样了?”
失眼之痛,岂是常人能忍受的。
曾涂受此一遭,只觉得头疼欲裂,再加上从快马跌落下来,他身上是摔的处处骨断筋折,五脏移位,那是半点话都讲不出来。
面对曾索的关切询问,曾涂除了痛苦哀嚎,一言一语都难以回答。
见大哥如此凄惨模样,曾索是又心疼又气愤,他朝张清愤声骂道。
“无耻贼子,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
“你既敢伤我大哥,我必要你拿命来还,给我死来!!!”
语犹未绝,曾索纵马向前,挺枪向张清杀去。
张清心中不屑,只将马上宝雕弓一拿,弯弓搭箭,故作虚招叫道。
“战场厮杀,各凭本事,何故作小女儿姿态乎?”
“且看我没羽箭的利害。”
“着!”
见张清竟然想箭射自己,曾索冷哼一声。
“不自量力,与我比箭,当真是找死,看我不射瞎你这贼厮一只眼,以泄我哥哥仇怨。”
金人在白山黑水中靠打猎为生,半大小子就有着一手不错的箭术,曾索虽在宋地久矣,但也是在白山黑水中长大的,一身箭术自是了得。
曾索见识过不少宋人的射术,多少称善射之流的好手,实际看来,也就那样罢了,跟金人的十岁孩童差不多,根本就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