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又有安排了?”正德知道这死太监又在憋着坏了。
“奴才想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柳生但马守。”余贤笑眯眯回道。
“既然如此,那曹公公可随意安排,不过,那柳生但马守要如何处置?近来有大臣上书要朕放了送回东瀛。”正德说到这个人就牙痒。
“奴才以为,此人该杀!”余贤杀气腾腾做了一个手刀往下砍。
“你说的是柳生但马守?”正德不意外死太监的回答。
“皇爷,奴才的意思是,将上奏之人处死,家族三代内不得科举。”余贤脸上没有半点谦逊和笑容。
“拿去看看吧!”正德从案上抽出两封奏章让贴身太监转给余贤。
余贤从那个太监手里接过奏章,正德这是同意将为柳生但马守说情的大臣给办了。
正德并没有让上官海棠说话,因为他想知道的东厂这边都汇报清楚,上官海棠无非还是说一些场面话而已。正事吩咐完后客气几句就把人轰走了,他自己忙着去陪太后吃饭,案子破了可太后因为国舅的死还是郁郁寡欢,当儿子的只能多陪陪。
“曹公公,你……”出宫的路上上官海棠看着余贤手里的奏章数次欲言又止。
“上官海棠,这便咱家乃至东厂为何如此臭名昭着却能稳如泰山的原因。不该问的别问!”余贤好心提点。
“是海棠不懂事了。”上官海棠也很识趣。
“行了,这是小事,一起去东厂大牢瞧瞧热闹,咱家猜想今晚上最后一名凶犯该落网了!”余贤在等柳生飘絮。
上书求情的大臣有三个,两个浙江籍一个福建籍,余贤将这个小事以及办案的分寸扔给三档头就带上官海棠去东厂大牢了。
余贤和上官海棠都经历过各种恶劣环境,对于臭气熏天的大牢也没有不适应,只不过上官海棠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很快。
“上官海棠,你若是害怕,可以离开便是。”
余贤挺纳闷的,自己还在这里,就不知道她在害怕哪样。上官海棠正要解释,大牢里烛火瞬间一齐被数枚手里剑打灭。
黑暗中一道身影迈着小碎步举着武士刀四处搜寻,就是不知道东瀛人怎么想的,这边的人都是拖着刀跑,可他们举着刀前进,真就不怕误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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