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愣了一会便被马粪的臭味呛醒:“什么人敢偷袭你刘季爷爷!”
等他爬起来,才发现那天无数次不给他面子的余贤,以及小姨子(刘季自己这么觉得),被几个人簇拥着站在那里,只是他们两个的脸都很不好看。
“拿下!”余贤冷冷开口。
几个人听到余贤的话,一拥而上,把刘季五花大绑,嘴也堵上,给他挂了一块写着沛县之耻的木牌,带上一顶高帽,上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七个字。
一群人便押着刘季,敲锣打鼓开始游街。
“大家听着,这刘季造谣侵害我吕家小姐的名节,今日特给他一个教训!”
每走出百步便敲一次锣鼓,喊一句话。
刘季脸皮再厚,也没有过这种经历,想把头低下去却做不到,只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瑟瑟发抖。
“余先生,何至于此啊!”萧何和卢琯接到消息后,来给刘季求情。
“萧先生,何至于此!余某带着弟子外出游学,这无赖便趁着吕兄一个老人独居,竟然痴心妄想上门提亲,还到处散布与余某弟子的谣言!将吕兄气得卧床不起,损我弟子名节,此等恶行,依大秦律如何惩处?”余贤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刘季:“更何况刘季与那寡妇曹氏,连孩子都有了,却毫无责任担当,这会还想娶余某的弟子。他哪来的脸!”
“萧先生,你若说不出,便不要干涉我给姐姐出气!”吕素都亮出余贤给她的匕首了。
萧何和卢琯看了一眼,只得叹气走到一边,因为余贤若执意将刘季交给自己,那以他干的这件事,下场不会好到哪里,舌头和鼻子都得被割掉。
只能是让余贤出口气吧!
至于刘季会不会丢脸,别闹,他哪有脸可丢!
特么跟曹寡妇搞上连孩子都有了,还想着迎娶吕家小姐,他怎么不上天呢!
这么一闹,这刘季的遭遇迅速传遍了沛县,而衙门里的人好像都没有事,纷纷跑出来看刘季游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