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灵冷漠一瞥，季梨花忙收起脚步，倒吸一口冷气。寒冷直透肌骨，她甚至未触及，就感觉已被冻伤。此情此景，宛如静止的死水。

“这，这…”望着无恙的水清灵，季梨花心情五味杂陈。

水清灵无心与她多言，步履轻松，踏入其中。季梨花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跟进，这个地方太险象环生。

水清灵并未加快步伐。携带珠子在身上，她走得不算迅速，更何况，季梨花——终归是由云小裳下令拯救的。

回到山洞，云小裳独坐洞中，孤零零地望着水清灵。

见状微怔，随即点头：“你回来了？”

水清灵点了点头，出示那两颗珠子，季梨花瞬间感受到刺骨寒意，本能地退后几步。

云小裳想了想，收起珠子。它们各为黑色与蓝色，大小若手指，幽幽闪烁着阴寒之光。

水清灵身影渐淡。

季梨花吃了一惊，伸出手去，却只扑了个空，望向云小裳，显得迷茫不已。

云小裳摇头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季梨花忆起她在箜篌之前优雅的模样，不禁升起钦佩之情：“我叫季梨花，我…”

眨眨眼睛，“我也不清楚如何到这儿。”

云小裳看了一眼季梨花，凌渊清冷却带关怀的声音响起：“小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