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雍闿担任永昌郡兵曹、高定高翔分别担任户曹和吏曹。

正如之前所说,除了吕家之外,他们几大家族几乎掌控了整个永昌,更不用说不韦城这个永昌郡的郡治了。

这里已经位于东汉版图的西南角,原本便是中央政权的薄弱地带,又与掸国接壤,少数民族众多,因此一直不为中央重视。

而刘瑁若非由益州起家,亦不会在此地多部署兵力,但即便是刘瑁,在中原局势愈发焦灼的关键时刻,也自然将大部分锦衣卫调往荆州、中原等关键地带。

永昌虽然亦有锦衣卫部署,但人数不多,因此也无法做到每家每户的密切监视,因此,他们此时的密谋竟无一人知晓……

定鼎二年,八月十四日,宜出兵、动土,忌搬家、入宅、结婚。

这一日,雍平刚刚处理了县里的一桩案件,转入后宅休息,就在这时,县吏来报,说雍闿来访。

雍平闻言很是开心,连忙道:“快把我的弟弟迎进来。”平时雍平雍闿因为意见不和的原因,吵了很多次,雍闿已经很久不来雍平的后衙了。

一会儿工夫,雍闿大步从前厅步入了后厅,哈哈大笑道:“大哥!好久不见了!”

雍平快步迎上,一把抱住了雍闿,轻声道:“你呀,吵了架就再也不来了,难道真的要哥哥去你那里?”

雍闿哈哈笑了笑,拉着雍平向前走,道:“哥哥见谅,我就这脾气,咱们先吃饭可好?我饿了。”

雍平闻言道:“好!好!来人,摆酒席,我要和我弟弟好好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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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县吏摆上了酒席,二人入座后,便侃天侃地,还聊到了两人小的时候……

“大哥,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小的时候我一时失手打伤了人,你却担了下来,最后被父亲好一阵毒打……”

“唉,你是我最小的弟弟,我不疼你疼谁?”

雍闿点了点头道:“嘿嘿,我知道哥哥疼我……大哥,想当年,我雍氏先祖汉什邡侯被分封在此,从此就居于益州,一晃已经过去了四百年。

我雍家已经从一个小小家族变成了南益排得上号的顶级世家,可我怎么都想不通,我们最后居然被举家搬到了永昌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从此要在这里过一辈子吗?”

雍平一开始还是满脸笑容,可越听越不对,随即冷声道:“你想干什么?还想造反么?你以为我雍家是怎么到永昌的?你以为你哥我一开始想的与你不一样吗?你以为你大哥我现在求安稳了?你不知道刘瑁此人的可怕!”

雍闿冷笑一声道:“哼!有何可怕?是,他当年在益州时,我们服小,可他如今不在了!

而且大哥,如今刘瑁据雍凉,却向荆州发兵,我益州正是枢纽,一旦我南益生变,刘瑁则首尾不能相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