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英雄自古多磨砺,待他日我武大权倾一时,哼,定要让尔等老顽固好看!
武大深吸一口气,不再故弄玄虚,直抒胸臆:
“若小子所料不差,战马损耗如此之巨,除却战损,究其根本乃马蹄磨损严重,战马不堪重负而废,可对?”
一武将鼻中轻哼,似是默认。
太过欺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武大怒火中烧,恨不得寻犬以泄愤。
“人皆知跣足行路伤足,故创鞋履以护之,此等浅显道理,想必无人不知。何以战马不能同样以鞋覆足?”
以靴覆马?此言一出,朝堂顿时哗然。
众武将更是怒形于色,须发皆张:
“竖子!胆敢戏耍吾等,好生狂妄!”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自入宫以来,武大步步退让,未料这群蠢货愈发得寸进尺,武大再难忍受。
武大不再小心翼翼,双手环抱,面带冷笑,反唇相讥:
“近年我大宋边境战乱不息,若边关守将皆如诸位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真乃圣上之忧。稍有不慎,敌军或将直逼宫门!”
“诸公若不信小子之言,不妨赌上一赌。小子若能以一万贯解我大宋战马之危,各位高官厚禄,当再添一万贯予小子,如何?”
“竖子!区区金银岂能与军国大计相提并论!荒唐至极!”
“闻武植此人虽身居官位,却不恤民情,无意辅佐圣上,唯私利是图。昔日老臣尚存疑虑,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
“臣武骑尉武植,朝堂之上妄语连篇,蔑视君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