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商,一个弟弟是医生,一个弟弟是律师,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上流社会家族。
唯一的污点,一事无成的老二丁益蟹被人干掉了,他们丁家似乎更加的完美了。
“随便了,我无所谓。”乌鸦吸了一口烟,毫不避讳的靠在沙发上,悠哉的享受着。
旺角一处地下室内,散发着臭不可闻的味道。
作为房间里面唯二的两个住户,大飞和丁益蟹,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
两人也吵吵闹闹,分分合合的成为了室友。
毕竟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有个人跟着聊天也好,吵架也好,互相问候老母,都好过一个人待在这个鬼地方。
“大飞……大飞……你挂掉了?”无聊的丁益蟹一睡醒,就呼叫起了大飞。
大飞威严抬起头,转头看了一眼喊他的丁孝蟹:“草泥马的,我正做美梦。刚刚到了关键时候,就被你吵醒了……”
丁孝蟹也礼貌的问候了一下大飞的老妈:“干你吗,还不是你昨天讲的那些,把老子都听的杠起来了,这个样子又动不了,被裤子磨得好痛……”
大飞无语的笑笑:“靠,你踏马也不怕,粘在裤子上……”
大飞被抓进来已经一个多月了,丁益蟹也进来几个星期了,这里面黑漆漆的,他们也感受不了时间的变化。
两人讲了几个荤段子,都进入了贤者时刻,这是他们难得清醒的时候。
开始讨论起正事。
丁益蟹觉得这种生活,太没意思了,每天磨啊磨的,磨得肉痛,不如找个妞真刀真枪的来一场。
“大飞,你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了,到死也死在一堆大便上?”丁益蟹对着大飞问道。
“草,谁他妈想这样,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别人陷害我大飞,用来陷害我们洪兴,摆明了不会放我大飞出去。”
大飞很清楚,自己签下认罪书的那一刻,出不出去已经不重要了。
至于丁益蟹,他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
最开始他还以为有人绑架他,向他大哥要钱的,结果这么多天一点要钱的痕迹都没有。
“飞哥,我们还年轻,要有希望……”丁益蟹难得的说了一句人话。
然而,大飞根本不领情,直接骂道:“傻逼,每次完事儿,都要发神经,说这种没有营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