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明摇摇头，没再多想，既然基本排除了天灵作恶，那便不再多说。

说是基本，其实只是给自己留个退路，若真是蛮皇祖辈，那也说明自己还远见。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精神力已经是布满整座地球，竟发现无数带着精神力的人贩子，沈渊明双眼微眯，

“居然不止一个？那化神怕是想要人道乱一乱，那对祂有什么好处呢？”

“这作为，即便是天灵界的灵也必定会布满黑点转入地灵界了，但那时天地两界通道仍未开启，那就说明真的是一只恶灵了。”

“但怎么可能会有不损害根基帮灵提升境界的心呢？”，沈渊明摩挲着下巴，“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化神十九重以后的二十重，足以提升任何人的精神力，分为暴力和柔和，那些圣阶黑灵完全被柔和的力量裹挟才成为了圣阶，所以牠们才毫发无损，甚至都到达了超级压缩的境界。

若是恶灵界绝对会直接暴力行事，根本不在乎其会怎么样。

所以面对这数百根基较为扎实的黑灵，沈渊明才疑惑不已，他确实有点不明白作恶的到底是恶灵还是天灵了。

恶灵没有那么好，天灵没有那么恶，人灵都是他统治。

沈渊明叹了口气，“考虑太多也就越麻烦。”

他摇摇头，大手一挥间，便通晓全部黑灵的过往，顺手送牠们入天灵之色，但没入天灵界，而是跟刚才那灵一样护住拐来的少年少女成长起来。

有灵没学会分身之术，沈渊明只好自己动手将其分散。

如此，灵操纵的人贩子一案，也就结束了。

而沈渊明也不再追问缘由，只是继续于世间漫步，既然一时得不到结果，那便继续寻找蜕凡之路。

这世间的悲欢大多数时候并不相通，虽然也有人跟沈渊明一般闲庭信步，自然也有人悲痛欲绝，灵也不外如是...

“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呐喊声回荡在几只环绕着黑线的灵耳边，牠们嬉皮笑脸地抽着眼前伤痕累累的母熊。

“这生生不息的力量就是牛批，什么时候也能把人灵界的人抓进来就好玩了。”

“你可别想了，人灵界到了恶灵界都是好吃的精神令牌，而且他们都有传承在身，岂是我们能拉进来玩的，能玩一玩这头熊就不错了。”

说着，牠又往母熊身上抽了一鞭，血柱瞬间冲出。

“都玩了几千万年了，还不腻吗？”，这恶灵说着，手上动作却不停，又抽了母熊一鞭，呲呲的血柱又大了几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们毕竟是一代的下属，五代……王没有打死咱们已经很好了，再强求那么多，你是想死吗？”

“啪!”

这一鞭后，只感觉母熊奄奄一息，“它这算奄奄一息了吧？”

“应该是了，不管了，直接喂给它富体灵果，反正有的是，又对我们没用。”

说着，牠掏出一颗巨大的富体灵果，直接塞进母熊嘴里，只是眨眼间，母熊伤口就停止了呲血，并结起血痂。

“它这浑身都是血痂了，一块块的都快成痂熊了，鞭一下肯定老疼了吧，嗤嗤嗤嗤～”

“哪里，那不还有几处好的吗？先打那里，打完了再来整个，啪啪脆肯定老好玩了，嗤嗤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