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人都未曾再过多的交谈,只是一个劲的喝酒,直到临走时,萧盛才再次开了口:“丁阆和丁瑶都还小,别因为你的错,毁了孩子的一生,从今往后,你们丁家人可以自由出入,我会撤了萧家军,只是他们只可行商,却不得再有仕途或是从军的想法。”
听到这话,丁奎抬着酒碗的手,一直在颤抖,待到萧盛起身即将踏出房门。
丁奎才一把将酒碗,摔到了萧盛的身后,恼羞成怒的嘶吼起来:“萧盛!你这算什么?你是在羞辱我吗?我不要你的怜悯……”
“老丁啊,我萧盛有几个结拜兄弟,你不知道吗?你又可曾见过鸿儿身边,有几个朋友?
你想进来,而我却想出去,
我这么做,不止念的是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也是为了让丁阆和丁瑶,别步我们的后尘,
酒足!缘尽!若是真像我说的那样,老丁啊,记得清明,在我坟前留下一壶老酒,一碟花生米。”
说罢,萧盛决绝的迈出步子,大步走了出去。
而丁奎则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双目无神,静静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丁奎的房内,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
房内的丁奎,此刻是什么心情,后悔,痛苦,失落,绝望,不甘心……
谁也无法知晓。
只是房中打碎东西的清脆声中,夹杂着丁奎那一句又一句的叫骂之声。
你算什么兄弟……
我不要你同情……
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为什么你不杀我了……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的打算……
为什么不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