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疫病名为天花,治疗方法叫接种,简单来说就是把牛身上感染的牛痘种到人体内,这样人就不会再感染天花了。”苏若锦回答道。
现在已经确定是天花,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得快速让人知道种牛痘的方法,同时把掌握这个方法的人派到疫病区去救人。
而且牛痘种到人体上还需要一些时间反应产生抗体,一时一刻都不能再耽搁了。
“荒唐!”定国公怒喝道:“老夫虽不是大夫,可也读过一些医书,也知道这牛痘乃牛身上的一种病。把牛病传染到人身上,用来治疗这什么天花,自古以来闻所未闻。王妃你究竟是要救人,还是要害人!”
群臣自也是议论纷纷,王妃说的方法确实从来没听过啊。
“得了天花的病人,无药可救,只能靠自己抵抗,熬过来这人就一辈子不会再感染,熬不过来,就只有死。
而且天花传染速度非常快,只要接触过天花病人所用的东西,或者与天花病人同处一室,都会被传染。
若我没猜错,皇上马上就会收到疫病区疫情加重的情报。
若不让全大楚人种上牛痘,哪怕让人封锁疫病区,天花还是会传出来,到时候大楚人能活下来多少,就只有看天意了!
定国公,你都说了你不是大夫,只是读过一些医书,天下医书何其多,疑难杂症何其杂,你不知道这种方法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并不代表没有这些方法。”
苏若锦这话等于是在骂定国公孤陋寡闻,不懂就闭嘴。
定国公脸色瞬间青一阵白一阵,一时无法反驳。
毕竟苏若锦确实有一身医术在身,一个大夫说这话自然比他说的有权威性。
群臣听闻后议论声更大了。
以前大楚也发过疫病,可大多都是局部性,最难的也是太医们研究一段时间,总能研究出治疗方法,从没出现过摄政王妃说的这么严重的疫病。
“我可从来没听过什么天花,王妃都没去过疫病区,又如何能得知,而且王妃又如何确定种了这什么牛痘就能抵抗天花?”定国公定了定心神,又开始发难。
“定国公,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没听过不代表别人没听过,我是大夫还是你是大夫?我没去过疫病,难道就不能听人描述来判断?
至于我为什么能确定种牛痘能抵抗天花,就因我是大夫,我就能确定,这个回答定国公满意吗?
定国公若是不信,也可不用我的方法。你大可自行找到治疗天花的办法,亲自带人去疫病区治病救人。定国公若能如此,定能成为我大楚人人称赞的英雄。。”
苏若锦哪会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