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没底气的云义,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会让他这辈子,遇到了这么个恶心人的老家伙。
他都帮着引开后本盛,那个有头没脸的大叔,还差一点就死在了人家的飞箭之下。
可这老家伙倒好,一点儿也不记挂他的小恩情,反而要因为那龙头小棒的事来迫害他,简直就是没天理呀。
为什么贼老天就不丢个闷雷下来,劈死这臭不要脸的老家伙呢。
“哼!刚好我跟姓苏的也有点仇,正好拿你来解解恨……”
裘弼德撒开了云义的胳膊,催动起了龙头小棒的心法口诀,发现这玩意威力弱是弱了不少,倒也还能派上点儿用场。
言语里这么吓唬着云义,这老家伙可没傻到真在这里动手。
这附近?是谁在往这边窥探来着?
“陈介?嗯,那家伙在我们这潮京城里算是个大户。来呀,帮这位苏少爷搬张‘椅子’,顺便去陈家告诉一下陈家人来带他回去。”
对那个从遁尘军里归来的副统领,梁西文哪有没听过的道理。
不敢怠慢了苏弥这位苏少爷,梁西文客气地吩咐了堂下的小捕快,和那几个木甲人一声。
看起来很普通的府衙大堂,在他这一番话之后,变得有些不普通了起来。
那一根裂缝满满的梁柱,在小捕快往卡槽里,丢去了一个齿轮之后,不一会儿就吐出了一个木匣子。
“这……是什么?”
没有看到椅子的苏弥,疑惑地看了梁西文一眼。
他想要讨个答案来,却见那四个意图不轨的木甲人,将他围了住,用它们那奇怪的躯体,铐住了他的四肢。
乍一看之下,苏弥真有点儿是坐在椅子上的。
让他感到更加无语的,是那小捕快将那木匣子,搁在了他的心窝旁。
一件很像衣服又像枷锁的物什,自行变幻了小半会儿,就帮苏弥暖了暖他那有些激动的小身板。
“别太紧张,那个只不过是我们火器门,给来往客商所准备的‘身份’。目的呢,自然是在你们成为罪犯的时候,能够第一时间将你们逮捕,不管你们跑到兖阳还是跑到翎高,十年八载是不会失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