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努力编织着,编织着一个只有那个他的梦境。
事隔这么多年,最让她牵肠挂肚的那个他,还活在她的脑海之中。
她不理会自己现在多大岁数了,只当自己还是那个懵懂的小姑娘。
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脑海中有关他的记忆,也越发的稀薄了些。
她忘了初次见到他的那种感觉,也忘了他长得何般帅气。
若要清楚地知道他的容颜,得去马家祠庙里找一找,也许那里还挂有他的画像。
想要进马家祖祠,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还要有人帮忙。
马杜?怎么又是这臭小鬼!
激动地撇了撇手,花月想到最后,脑海中只冒出了矮个子的马杜。
啊嚏!重重地打了个喷嚏,马杜紧张兮兮地往四周看了一眼,没有找到第二个人的踪影,也就不知道谁在背后偷骂他了。
走到院落大门口,望了望那辽阔无边的荒土,马杜转身就走回了房里。
他打算等苏弥那个活人回来的时候,再认真地问一问离开这里的方法。
一进到屋子里,他又觉得这地方老无聊了。
无聊之下,苏弥两眼发光的,瞧向了那两张木质的椅子。
嘿,有事情可以忙了。
找不到件称手的物什,他又将花伞和天陨齿轮给拿了出来,期待着花伞再次变成把锯子的模样,好让他把椅子给拆解成,他所需要的零件。
控制花伞和天陨齿轮的办法,都是他自己在决定的,和她有个什么关系呀。
顶多,她就稍微打扰一下,除此之外,她是做不了太多事情了,不像有些强大的器灵那样,能够反过来主宰持有者的生命。
不想着帮马杜一把,花月用灵识塑出了一个床榻的模样,仰身就躺了去。
蛰伏之前,她还不忘象征着弄出一扇门来。
咯吱一声,那门随着她的身心一起,消失在了这个红霞映照的天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