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李端蓉从他手里,抢走的时候洒掉了大半,苏弥强装镇定地将这点儿碗底,端到了马杜的面前,真以为他不把这事说出去,肖安他们就不会知道一样。
“大哥……你……你确定这是药?”
挺直腰杆瞄了一眼这个碗里的物什,马杜再傻都看明白了,这碗里的药被洒没了。
不稀罕这点儿汤底,马杜甩手示意苏弥可以离开了,免得妨碍到他仔细端详一下这把花伞。
“我帮你再熬一碗去……”
见着马杜无心接过这个碗,苏弥也不为难人家,转身就走回了桌子旁,收拾东西离开了这里。
不就是一碗药么?多大点儿事呀,只要那个药渣还没倒掉,再熬一碗不就可以了。
虽然药效差了些,但也好看过这么点儿碗底。
苏弥的离去,又给马杜带来了些清静。
“伞呀伞,你到底是不是那位姐姐呢?”
嘘叹着抚摸了花伞一遍,站起身来的马杜,也没想过去找件白净些的衣服穿一穿,就独自走到了这院子中,打开了这把伞。
不管是从骨架上,还是在外表上,马杜都没能瞧出个满意的秘密,直到他把这枚弥足珍贵的天陨齿轮,一并召唤了出来。
这两样东西稍微离得近一些,就自动凑合在一块,也不经过马杜这个现任主人的同意。
在天陨齿轮的催动下,花伞折叠成了一把锯子,又由锯子散成了一套衣服,就是没有变成花月的模样来。
“无妨,那你就告诉他,你叫什么名字好了。这里是在你们曹家大院底下,就算有个活人的话,应该也和你们曹家有些渊源,不会随便伤害到你的。”
轻拍了一下曹佑的肩膀,将目光从曹佑的小脸上移了开,欧桓隐约猜到对方会出现在这里,理应是出于某种特殊的用意,可能是守墓人,也可能是盗墓人,还有可能是墓主人。
“老伯,你在哪儿呀?我不是坏人,我叫曹佑,是从我家房子里下来的。”
自个忖度了一会儿,克服掉了这点小紧张,曹佑大声地冲着远处呐喊了几句。
他期望着那老头,能够现身来跟他说说话,好让彼此少些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