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们对着跪坐端正的女子说道:“夫人和族长成婚后,一定要及时为张家开枝散叶,好继承香火。”
?忍辱负重的江南念冷笑一声,腾的站起身来一把拉下头顶璀璨夺目的发冠重重扔在地上。
“我是我,不是为了取悦男人的玩意儿。”
“大清都亡了,你张家难不成有皇位要继承。”
“我看你们张家缺的不是什么夫人,缺的是听话的傀儡娃娃。”
“如果我委屈求是为了取悦男子,这婚不结也罢。”
发饰上的珍珠满地滚动,自以为拿捏了未来族长夫人的嚒嚒们一脸苍白。
前些天,这小夫人不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今日,怎么就翻脸了呢?
想到此,还有人上前拉扯她,想要给个下马威。
江南念心下越发恼怒,口中喝斥:“滚开!”
她不欲多言,猛地挣开制她双手之人,抬手便是一记耳光落在那冒犯之人的脸上。
“放肆!”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拉扯我。你们族长,我也是照打不误。”
那些趾高气昂的嚒嚒如今皆跪伏在地上,将头埋得极低,口中不住道:“夫人息怒、夫人息怒!奴婢知错!”
若是因此惹怒了小夫人破坏了接下来的订婚仪式,她们恐怕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江南念冷笑了一下,是她一时昏了头,竟然被这些狗东西恶心了这么好些天。
男人算什么,有必要让她如此委屈吗?
师兄都没有让她受过什么委屈,蝼蚁一般的张家凭什么妄想用些似是而非的狗屁道理困住她。
脚下那哭嚎不休的嚒嚒露出来的半张脸还带有红痕,是她方才掌掴所致。
看到这些人就心烦。
江南念冷了眼神,在张家待了这么久,可从来没有人敢僭越羞辱她。
吱呀一声门响,江南念抬了眼,不一会儿便有数名女侍捧着各色服饰而来。
为首的那张家人朝她福过礼,柔声问道:“夫人何事动怒?可是这些嚒嚒侍奉的不好,教夫人生气?”
她边说边斟茶,茶盏呈到江南念面前。
江南念心中更加厌烦,索性接过茶盏,砸在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格外明显。
她的小楼中铺了极厚实的地毯,江南念着了罗袜的足踩在上头,只觉得足下一片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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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冷吐了一个字:“滚。”
没有人动弹,皆跪伏在地磕头求饶。
“好、好,你们不走,我走就是了…”
江南念心中此刻有一把火在烧,那就是马上离开此地。
她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也不等那去取绣鞋的侍女,直接提了裙子便沿着长廊往外跑。
捧履而来的侍女在门口给江南念带出去的一阵香风镇在原地片刻,也匆忙捧着那双珍珠绣鞋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