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王贝贝的叙述,叶亚男有些想笑。
“对啊,他不就是刘副台长吗?”
王贝贝讶然。
“你的称呼就不对,也难怪他一开始就不给你好脸色。
在官场上,哪怕是个副职,你称呼的时候,也不能把那个副字带上啊。
每一个副职都想转正,所以大家在称呼副职好干部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忽略那个副字。
你倒好,一上来就把那个副字带上了,他当然不给你好脸色。
当他看到我的名号时,又换了一副面孔,这也是官场的常态。
算他识抬举!
这种人最是欺软怕硬,但是这种人也非常的好使唤。
官场上也多的是这种人,
以后见了他,也不用怕他,也不用给他什么好脸色。
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保证乖乖听话的很。”
叶亚男说道。
“谢谢姑姑,我又学到了新知识。”
王贝贝这才恍然大悟。
她又学了一招。
“不过,姑姑,我在省广播电台实习的时候,差点被一个坏人给欺负了。
要不是我严防死守,怕是身子都不干净了呢?
这事能跟你说吗?”
王贝贝眼波一转,她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堪称她在省城广播电台的噩梦。
每天被他骂的抬不起头来,工作中,生活中更是各种刁难。
“哦,你说说看。”
叶亚男闭着眼说道。
“好的,姑姑。我在省广播电台工作的时候,有个叫李勤学的主任……”
当下,王贝贝将自己受到的委屈,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说着说着,王贝贝黯然泪下。
“姑姑,你是不知道,那些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每天一上班就心惊胆战,生怕他在工作中刁难我。
每次下班也心惊胆战,生怕他把我堵在路上,或者宿舍里。
每天睡觉时,我都得睁半只眼,不敢睡踏实。
呜呜,呜呜!”
说到这里,王贝贝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那些天她受的委屈,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他到了晚上还去敲你宿舍门,甚至还有钥匙?”
叶亚男听到这里,声音发冷,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对,我那个室友田欣怡跟那个主任有些不清不楚的。
我们宿舍的钥匙,就我和那个田欣怡有!”
王贝贝咬牙说道。
“这两个人该死!这事绝对不能这么算了,你放心好了,只管交给我来处理,回头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