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

金兀术面上笑容满溢，目光越过柳程落到那浑身都在抖得邢氏身上，“宋人地界惯有重文轻武的传统，虽说本王早已知晓，可如今见着王妃，却才真正觉着，这大宋在迎敌时尽数都是败绩，属实也理所应当！”

“········”

“今日，小人未曾见过任何人。”

躬身行了礼，转身就从后门出去的柳程再是未曾看身后人一眼，康王府虽是皇家亲王府邸，可到底因着韦修仪位份和不多受宠爱的缘故，占地和位置，在东京城，也不是很好，也因着这缘故，不多时，任店处便已是近在咫尺。

原本还是脚步飞快的柳程脚步微顿，可片刻之后却也是丝毫都不敢停歇便是七拐八绕入了那后厨处，入目所及领着一众小子在休息的陈二狗，柳程的面色终于变了，“二狗，你这到底是”

“师傅这是怎么了？”

瞧见柳程面色不对迎上来的陈二狗满面都是疑惑，上上下下打量了自个徒弟，柳程到底也是不发一言默默就往内里泥灶房内去。

只是，方才进了门还未有动作，便是迎面见着显然是久候多时的张氏和孙二娘皆是站在跟前，柳程的眉头也是微微蹙起，倒是孙二娘已是嗤笑出声，说出的话也是字字诛心“你小子如今是越发胆大包天，康王府那后院，也是你一介外男能去的》”

“你这老货混说什么，程哥儿分明是”

“上不得台面的，这世间只多不少，可上赶着被人算计的居然是我孙二娘的徒弟，传出去，真是我的老脸都要丢尽了，还有，被一人算计了还不够，居然还要为着那不值当的浪费我任店处一众人的吃食，任店后厨之主的位置，你小子，如今是越发不够格。从现在起，后厨这处，轮不到你做事，张大掌柜，领着他去，没我孙二娘的指示，不允许他往这后厨处挪一步！”看着满面都是错愕的柳程，孙二娘的面色越发难看，“怎么，如今是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你如今是这般能耐的主顾，真真是连为师的话抖不听了？还是你小子当真以为，任店处和这东京城，离了你小子，便都是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