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一宣布,众人皆懵逼,除了震惊疑惑还有害怕,昨日刚刚遭了灾,今日又变成嫌疑犯,难道天要亡东临王府?众人震惊之余,宣旨官员又宣布第二个圣旨,说楚钱擅自收留嫌犯家眷,所有楚家人就地软禁,首犯楚家家主楚钱即刻带入刑部受审!
官员所带来的衙差刚要冲进院子对安家人进行缉拿,天赐出现在门口,一把将钦差抓住,丢在一边,然后一挥袖子,所有衙差都被席卷出去,扔出很远,天赐道:“回去禀告你们的皇帝,神教教主龙天赐要保安家和楚家所有人,包括被羁押的东临王和安家为,若是东临王府和楚家有一人不测,皇帝绝对不会活过第二天!”
宣旨钦差也听说过天赐的大名,在西神域轻而易举的拆散了三大教,今日见到真人竟然在安家做客,哪会不知道其中厉害,爬起来,连一句话都不说,快速离去!
这事天赐揽到自己身上,可不是仅仅因为安家赫楚锟铻是自己的学生,还有就是他想试探那个朝廷对自己的态度,同时也把矛头引到自己身上来,让朝廷对安家楚家动手有所忌惮,因为自己说了狠话,安家楚家死一人,皇帝都要偿命。所以,皇帝一定不敢动这两家,若是想动,也只能动自己。
天赐进入大世界,来到禁锢那十二个人的深沟,看向那个镇北王,现在十二个人都被大世界法则控制,像是被牢牢捆绑,动弹不得,见到天赐到来,镇北王目光冷冽,道:“你莫不是那个天赐?我劝你赶快放了我们,朝廷与你并无冲突,难道你要和朝廷做对吗?”
天赐摇摇头:“看来你们孤陋寡闻习惯了,无论是至尊还是大帝,用这种威胁语气和我说话的人都死了,我见你,是给你机会,如果你不好好说话,我现在就送你去轮回!”
镇北王很不服气的继续盯着天赐,天赐随意又看了他一眼,镇北王低下头:“你问吧!”
“你认识神教至尊欧阳让吧?告诉我他在哪儿?”,天赐又看向另外几个人,道:“你们谁知道都可以说出来,我承你这个情,可保命!”
另外那些人都看向镇北王,镇北王小声道:“深宫眉山,与我家老祖在一起!”
“老祖,那就是还没死去的太上皇,有意思,难不成请我师兄去做客?”,天赐似乎是自言自语,但是听在镇北王的耳朵里就有另外一层意思,道:“自从三大教被灭,四国都对西芒山动了心思,我朝也不例外,不过想要独占西芒山,需要打败另外三国,还有神教,老祖出手,就是想利用欧阳让牵制神教,不让神教插手保护西芒山。”
“神教六位至尊均已成帝,尤其是北溟至尊和邱吉,不是你们一个朝廷能对抗的,你们这么大的野心难道不怕灭朝吗?”,天赐道。
“所以老祖亲自出手,抓了欧阳让,同时也知道你已经来到了西神域,抓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威胁你!”,镇北王知无不言。
天赐摇头:“我来西神域时间不短了,走了很多地方,灭圣教收圣山,打散了几大教门,但是我对你们四大朝廷秋毫无犯,怎么你们偏偏要招惹我呢?”
镇北王道:“怕,我们都怕,天赐公子也不是没有在世俗改朝换代过,天赐公子若真是不插手世俗,只控制江湖教门,朝廷也不至于害怕,天赐公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喜欢的朝廷可不就说换人就换人吗,皇家有自己的情报来源,知道天赐公子是什么脾气,说实话,没有哪一个朝廷是清如水明如镜的朝廷,偌大的朝廷,乌七八糟的事情很多,昏庸无道的事情也比比皆是,越是这样的朝廷就越怕天赐公子,很不幸,我们安家朝廷就是这样一个朝廷,所以,自从天赐公子踏足西神域那一天开始,朝廷就不安生,虽然不敢直面天赐公子,但是,总要想一些办法,不能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认输吧?”
“你又为何陷害东临王?为什么他去了楼桓也不放过他?”
“这是帝王的平衡之道,我与东临王其实并无过节,但是他是皇帝的眼中钉,我不过是借皇帝的势整倒他罢了,对于我来说,东临王错就错在他不该住在皇陵,而那是皇帝让东临王住的地方,我得想办法让东临王从皇陵离开!”
天赐点头:“看来,你真是为那头狡鲑而来的!”